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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及此，趙允眼角余光掃向寧清顏。

    他原以為，寧清顏會處在一種窘迫，慌亂，或是狡辯的狀態。

    然而，當他看過去時，卻只看到幾年不見的妻子，正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趙允眸光沉了沉，并未出聲打斷。

    趁著這個機會，他眸光仔細，甚至帶著貪婪的描繪著寧清顏的輪廓。

    他們已經四年未見了……四年，她已經長大，沒有了少女時期的那種青澀，反而因為生育，而添了一種獨特的韻味，讓人忍不住被她吸引。

    四年時間，她更美了，也更像……千年前的她。

    唯一的區別恐怕就是，如今的寧清顏，與千年相比，少了許多戾氣和冷刺。

    趙允眼前突然出現一陣恍惚，千年前的寧清顏和千年后的寧清顏同時出現在他眼前，然后漸漸的融為一體。

    他緩緩垂眸，不動聲色的斂去了心中復雜的心情。

    再抬眸時，又是那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深邃，以及漠然的冷光。

    ……

    “阿娘~！”閃閃的軟糯的聲音，把寧清顏從沉思中喚醒。

    她眸光微動，對上了男人那雙冷漠夾著怒氣的雙眼。

    “……”心虛的情緒，第一時間襲上心頭。

    逃也逃不掉，寧清顏只能硬著頭皮主動開口，“咳，那個……好久不見哈。”

    “的確好久不見。”趙允聲音透著幾分疏離。

    寧清顏皺了皺眉，這語氣，讓她格外的不適應。

    但是，她心中也清楚，這一次的確是她惹怒了趙允。

    若換成是她，恐怕也會氣得想殺人。

    “雖然……但是……”寧清顏磕磕絆絆的嘟囔，想要替自己解釋幾句，卻總是不知道該如何說。

    突然，她腦海中光芒一閃，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那個，我們是明媒正娶的夫妻，就算是做了那事，也是天經地義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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