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生下初瑤?我喜道:“紜紜,我當(dāng)姑姑啦!” 紜紜點了點頭,我心中歡喜,問道:“你和三哥什么時候成親的?我現(xiàn)在是不是該叫你一聲三嫂呢?” 紜紜的臉孔微紅道:“你走后我便與你三哥成親了,還是叫我紜紜吧,我喜歡你這樣叫我。對了,影兒,你怎么到這里來呢?還有那個柳征到底是什么樣的人啊?是和傳聞的一樣可怕嗎?他有沒有欺負你?” 我失笑道:“柳征啊?怎么說呢?他也許是這世上最好的男人吧!”這半月來,我一直獨自在趕路,只要稍稍停下來,腦子里便滿是他。滿滿的思念,滿滿的牽掛,不知道我這樣走了,他會怎么想?會不會為我擔(dān)心?會不會罵我是個笨蛋? 紜紜眼里滿是奇怪,許是又見到了我眼中的思念,忙問道:“真的嗎?影兒,傳聞中他十分暴戾,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的脾氣雖然不太好,人也很冷,但絕對不暴戾。我真的不知道當(dāng)時怎么會有那些對他的可怕的傳聞,難道真的是他的表象把所有的人都騙了?想起當(dāng)初要嫁給他的忐忑的心情,不由得又暗自好笑。 我便將我與柳征的一些故事講給紜紜聽,只聽得她雙目瞪的大大的,一邊聽一邊搖頭道:“影兒,你真是胡來。” 在紜紜的心里,我一直都有些胡來,天不怕地不怕。想起當(dāng)初若是沒有設(shè)計將她留在寒煙城里,只怕我那一連串的事非也弄不出來了。最主要的是我也當(dāng)不成姑姑,現(xiàn)在也沒有初瑤。 我笑道:“或許就是我的胡來,給拐了個好夫君吧!” 紜紜無奈道:“我就是做了娘,也還是拿你沒辦法。對了,你怎么到這里來呢?柳征怎么沒陪你?” 一說起這件事情,我神情就有些暗然了,我把前因后果都告訴了紜紜。紜紜驚道:“你覺得會是七王爺?shù)乃魉鶠椋磕枪菲ɑ实壅媸峭醢说埃尤贿B這樣的事情也做的出來。可是,影兒,憑你一人之力,又怎么救出二娘?你還是回去好了,不要任性,若真有何差池,可如何是好?” 我想了想道:“我也不太清楚,總之,我只要一想到娘親有危險,我就沒辦法安生。到了云都再走一步算一步吧!” 紜紜眼里滿是擔(dān)憂,勸道:“影兒,你這樣不行,太危險了,弄不好不但救不出二娘,你還被那狗皇帝抓住了,他若拿你向柳征要協(xié),可如何是好啊?” 這個問題我不是沒想過,可是自己覺得以我的身手,他們要抓住我并非易事,再來云都我也熟悉,若真有突發(fā)事情,我也應(yīng)該能應(yīng)付的過去。 我嘆道:“家里發(fā)生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能不管呢?柳征有他的為難之處,但他也絕不會放任我不管,如果我沒有料錯的話,我到了云都后,他自會派人來接應(yīng)我的。”以柳征的性子,怎會放心我獨自一人在云都,定會派人來幫忙的。 紜紜嘆了一口氣道:“我們才分別一年,就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一年前,你我都未嫁,一年后,我連孩子都生了,若不是初瑤不方便帶著,我都想跟你一起回云都了。”她的眼里也有對往事的懷念和現(xiàn)在的嘆息。 我裝作很害怕的樣子道:“算了帶著你,只怕我本來沒事的,因為有你,反而會被人抓起來了。” 紜紜嘆道:“你這張嘴啊,真的還是老樣子。” 時光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在云都蘇府里一樣,那些日子是多么的快樂無憂啊!只是那只是過去,只怕再難以回到從前了。就是把娘救出來后,紜紜隨著三哥,我隨著柳征,再見面都難。 我抱了抱初瑤,她長的與紜紜簡直是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一樣。此時,真的想在這個寒煙城里呆上一段時間,可是家里的巨變?nèi)莶坏梦以俚R了。 第二日,我便又啟程出發(fā)了。紜紜抱了抱我,含淚道:“影兒,到了長山之后,萬事要小心為上。切莫大意,有危險便逃吧!若有消息了,記得給我捎個信。若是遇上了夫君,你就告訴他我們母女平安。” 我點了點頭,一夾馬肚,便又開始飛快的趕起路來。 約莫過了十幾天,我才到云都,這一路上雖是在趕路,但總覺得身子有所不適。卻也咬緊的牙關(guān),一路支撐了過來。一到云都,我便去了蘇府,只見大門上貼著一個大大的封字。 我大驚失色,沒想到家已經(jīng)被查封了。狗皇帝居然真的把我的家給查封了,現(xiàn)在我的親人們都在哪里?我突然有些手足無措。家里的情況遠比我想像中要糟,這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 我抓住一個路人問道:“這蘇府是怎么回事?” 那人打量了我一番后道:“蘇相謀反,已經(jīng)被抄家,全家都被抓進天牢了。真是可惜了蘇相的兩袖清風(fēng)啊!”說罷,搖了搖頭便走了。 我一聽完,心里怒極,這個戰(zhàn)馭風(fēng)真不是一般的混蛋,把我的家都抄了,居然還讓三哥去打承風(fēng)。真是該死! 現(xiàn)在可怎么辦才好,開始一心想著要救娘親,可是現(xiàn)在的情況變成這樣了。我怎么救好呢?就憑我一個該怎么辦才好? 迎面走來了一個人,笑著對我道:“月兄,好久不見了,怎么有空到這里來呢?”他笑很是陽光,語氣也極為溫柔。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