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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在和墨肖元進(jìn)行了交易后，便成了最下等的。

    她以為回了國(guó)，從他的世界徹底離開，她就能回到以前的生活。

    可有些事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她終究還是成了和路邊那些攬客的女人一樣的存在。

    沒有人權(quán)，且臟。

    她當(dāng)初掙扎糾結(jié)了將近一個(gè)月，才放下所謂尊嚴(yán)，出賣了自己的底線。

    可結(jié)果，她出賣自己換來的錢，不僅沒能救回她的父親，還將她最后的一點(diǎn)尊嚴(yán)都賣了，并且被墨肖元踐踏得一文不值。

    墨肖元眼神晦暗復(fù)雜，再次抬手，把人拉進(jìn)懷里，粗糲的指腹替她擦拭著臉上的淚水。

    他不想看她了，卻怎么都擦不干凈她的情緒。

    他開口，嗓音喑啞得厲害：“阿晴，跟著我，就讓你這么難受？”

    慕晴聲音里帶著濃濃的鼻音：“難受。你明知我最討厭破壞別人家庭的女人，你為什么非要逼我，讓我被冠上小三的名頭，被萬人唾棄？”

    墨肖元艱難開口：“你不是小三。我和沈安安不過是形式婚姻，連手都沒有牽過，我只和你......”

    “可在別人看來，我就是小三。”慕晴眼底積蓄起淚水，痛苦又無助，“墨肖元，算我求你，退出我的生活，好嗎？”

    墨肖元沉默不語。

    他不可能放手的。

    過去和她分開的那一年多的時(shí)間，他已經(jīng)受盡了煎熬。

    她是屬于他的。

    不論付出什么代價(jià)，他都必須留下她。

    沒等到他的回答，慕晴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穩(wěn)住情緒，啞聲問：“墨肖元，你做事向來是最干凈利落的，我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你為什么不能像處理其他事一樣，痛快體面地離開？”

    “我不知道。”

    正如她所說，他向來殺伐果斷。

    一年前她提出要提前結(jié)束協(xié)議，他也毫不猶豫地就答應(yīng)了。

    可在那之后，在她離開后的每一天，他心里都像是空了一整塊，時(shí)常泄出些悵然和某種難以言喻的感情。

    每一天，都像是在承受著煎熬。

    他先前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難受什么，重新見到慕晴之后，他心里的空缺瞬間就被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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