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拿到證據,夏梓木立刻給白依依打電話,約她出來見面。 然而白依依的電話根本打不通。 夏梓木心里隱隱有不好的預感,轉而又給溫言一去了電話。 “言一哥,依依在家嗎?” “她一小時前跟我說去找你吃晚飯了……她沒在你那兒嗎?” 夏梓木心里“咯噔”一下,不安的感覺愈發明顯,“沒有,而且她的電話打不通。” 溫言一沉默幾秒,很快做出決定:“你先打電話問問你的朋友,有沒有知道她位置的,我過來找你。” “好。” 掛斷電話,夏梓木把其他朋友全都挨個問了個遍,沒人知道白依依的下落。 夏梓木腦海中閃過上一世白依依渾身是傷,躺在太平間的模樣,心急如焚,努力保持鎮定。 溫言一過來后,兩人一起去了汪遠異駐唱的酒吧。 不出所料,汪遠異今天沒有參加演出。 舞池那邊震耳欲聾的音樂傳過來,夏梓木放大自己的音量,問鼓手:“汪遠異去哪兒了?” 這名鼓手就是上次說白依依是果兒的那個男人,他靠在沙發上,懷里摟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態度敷衍道:“他的事,我怎么知道?” 他說完,眼睛忽然在夏梓木身上掃了一遍,露出不懷好意的笑,“你要是能陪我玩一晚上,我說不定能告訴你他在哪兒。他現在和那個姓白的蠢女人估計已經在辦事……” 他話沒說完,夏梓木身后一個身影沖上前,把鼓手提起來,猛地扔在桌上,抄起桌上的啤酒瓶,重重地砸在鼓手頭上。 擺滿酒瓶和零食的玻璃桌面上,暗紅色的液體逐漸擴散。 像是要把屋頂都掀翻的dj音樂,也沒能蓋過鼓手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溫言一在夏梓木心里一直是一個溫潤柔和的大哥哥,他對她和白依依都是極好的,就算生了氣,也從來都只是口頭上象征性地教育幾句。 她以為像溫言一這樣的謙謙君子和打架這種粗魯的事是不沾邊的。 沒成想,他發起瘋來也是玩命似的狠。 周圍人見這里鬧事,全都躲得遠遠的。 鼓手腦袋被開了瓢,不停地哀嚎著,拼了命地想要還擊,卻被溫言一氣死摁住,動彈不得。 溫言一素來溫煦的臉陰沉如羅剎,“依依在哪兒?” 鼓手嘴里叫囂著:“老子才不告訴你!白依依活該被糟蹋!你再怎么揍我,你也救不了她!” 溫言一徹底被他激怒,再次揚起手中已經碎成尖銳切口的酒瓶—— 夏梓木正要去拉他,一個女人從人群中沖出來,搶先一步,顫顫巍巍地抓住他的手:“我、我知道白依依在哪兒……汪遠異把他帶到皇庭酒店去了,說是要選個好點的地方,交出第一……” 聞言,溫言一松開鼓手的領口,扔下破碎的酒瓶,轉身就走。 夏梓木連忙追上去。 鼓手捂著頭爬起來,方才說話的女人連忙去拉他,被他一手甩開,“臭婊子,誰讓你告訴他們的!?” 那女人也氣,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哭著吼他:“難道你是想死在這里嗎?你死了我和兒子怎么辦……” 身后人爭吵的聲音逐漸遠去,夏梓木走到門口,只能看到溫言一的車尾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