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淮西讀出她話里的意思,“你懷疑是我讓人傷的你?” 夏梓木態度冷淡,“不無可能。” 顧淮西黑了臉。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他就不該擔心這個女人! “你……” 他剛吐出一個字,瞥見房間里走出一個男人,頓時愣住。 他又看了眼只穿著吊帶睡裙的夏梓木,眸色一暗,脫下外套蓋在夏梓木身上。 夏梓木抗拒他的接觸,推開他的手,再次后退幾步,拉開兩人的距離,語氣不好道:“你還有隨地脫衣的嗜好?” 顧淮西咬牙,“誰讓你不好好穿衣服?” “我在自己家,就算裸奔,那也是我的自由。” “你自己一個人愛怎么穿怎么穿,但現在還有外人!” 夏梓木以為他說的這個“外人”是他自己,“怎么,你還怕長針眼?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是個這么保守的人?顧少,大清已經亡了。” 她懟得正起勁兒,肩上突然落下一件帶著體溫的西裝外套。 她回頭,陸景灝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后。 他云淡風輕地道:“夜里降溫。” 他這么一說,夏梓木倒真覺得有絲絲冷意,“謝謝。” 顧淮西差點過去把那件外套扯下來扔在地上。 但他忍住了。 他不想讓夏梓木自作多情地認為,他們離婚了,他還想糾纏她。 夏梓木重新看向顧淮西,又問:“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傷你的人,是暮天派來的。” “秦暮天?”夏梓木黛眉微蹙,“他怎么會……” 她突然想起秦雅璐生日宴上發生的事。 這是在為他妹妹出氣呢。 都說秦家大少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她以前只當是以訛傳訛,如今看來確是事實。 顧淮西難得愧疚,“他對你動手,有我的責任在里面。” 他雖對夏家進行打壓,卻不想別人也針對她。 他只是想給她一些教訓,并沒有置她于死地的意思。 他繼續道:“夏家的那幾個項目,我會重新投資,算作這次事件的補償。暮天也是一時沖動才對你出手,我希望你不要跟他計較……” 夏梓木眼神堅定,像是帶了刺,“他試圖綁架我的事,我會告到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