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看到旗幟,肖恩紳士左手置于腹前,頷首行禮,旋即,他邁步走到屬于自己的第八席石凳前坐下。 負責迎候的侍從替他點亮了桌前的白蠟燭,盈盈而起的火苗照亮了他露出的下半張臉龐。 十七張石凳,除了最末席空蕩蕩的以外,其他位置,都坐著一位籠罩在斗篷中,看不清相貌的騎士,而他們的面前,皆擺著一支點亮的蠟燭和一枚銅鈴。 當所有人落座之后,圓桌一角,坐在金色石凳、并未穿著斗篷,留有披肩金發的男子站了起來,一雙淡綠色的眼睛掃過每一張坐席,沉聲說道: “5天前,我得到消息,埃克特死了。” “他是我們的同伴,是我們的一員,他死后,我們從此失去了一位可以依靠的,可以放心將后背托付的手足...” “十六騎士,也變成了十五騎士。” 圓桌上的氣氛無比凝重,誰也沒有開口說話,默默聆聽者男子的講話,但逐漸粗重的呼吸聲,說明他們內心遠不像表面上那樣平靜。 披肩金發男子拍拍手,侍從們便端來了一杯杯紅酒,擺放在各個席位之前。 他舉起杯,昂聲說道:“埃克特不會無緣無故的死,正如我們不會無緣無故的相聚,現在,請讓我們為他舉杯,繼承他的意志!敬埃克特!” “敬埃克特!” 騎士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醇紅的酒液流進了他們的喉嚨,就像啜引了埃克特的鮮血一樣。 喝完酒,坐在第三席位的騎士便抓起鈴鐺,輕輕搖響:“他是怎么死的?” “不確定。” 金發男子搖頭說道:“應該是因為老鼠,它們帶來了瘟疫,帶來了疾病,埃克特年事已高,不像年輕人那樣硬朗了,為了調查具體情況,貝狄威爾邀請了真理教會,讓他們去調查安托瓦村。” 叮叮叮! 叮叮叮! 略顯暴躁的鈴鐺聲中,第十一席位的騎士站了起來,一拳捶在桌上,昏黃的燭光照亮了他的緊咬的牙關:“這是陰謀!埃克特不是因為老鼠死去的!老鼠不過是障眼法,真兇一定另有其人!” “注意你的言行。”金發男子目光冷漠的看向他:“知道埃克特身份的人并不多,而我們一向行事低調,從不引起他人注意,即便身份暴露,也不至引來殺身之禍。” “坐下,帕西瓦爾,我知道你很憤怒,但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爆了一句粗口,第十一席騎士帕西瓦爾還是坐了下去,任誰都知道他難以抑制心中的怒火,畢竟...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