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朝堂上, 因著皇上難以捉摸的態度,退朝之后,二皇子臉色鐵青, 緊攥拳頭,直接就往昭、獄去了。 他此刻急需要發、泄,他就不明白了, 太子已經被廢,先皇后也罪責屬實,父皇竟還不馬上殺、了太子,這讓他心里不舒服極了。 他這些日子沒日沒夜的審、問顯國公府的人為的是什么,他要的可不是父皇的猶豫。 昭、獄這邊, 獄卒見太子鐵青著臉進來, 忙滿臉的堆笑道:“奴才給二殿下請安。” 二皇子冷著臉直接就道:“帶我去見廢太子!” 這些日子,二皇子雖參與審、問太子逼宮的事情, 可廢太子即便失敗被廢, 在這昭、獄中,二皇子也未曾一人見過廢太子,每次都有大理寺卿在旁。 可今日,他不按常理來了昭、獄, 大理寺卿又不在,獄卒豈能不為難。 “殿下,奴才, 這……” 見獄卒的為難, 二皇子一腳就朝他踹去,倨傲道:“你這沒眼色的東西,今個兒若換做眼力勁兒好一些的,早就恭迎本殿下進去了。還是說, 你對本殿下根本沒有任何敬畏,想著等本殿下當了太子之后,再找你算賬!” 那獄卒怎敢得罪二殿下,所以這會兒嚇得忙磕頭請罪,“殿下,奴才不敢,您給奴才一百個膽子,奴才也不敢對您不敬啊。” 說完,他拿出鑰匙直接就帶著二皇子都到了最里面的牢房中。 里面關著的可不就是太子,可如今的他,卻哪里還有些人樣,因著膽戰心驚,夜不能寐,眼底都是青紫,頭發也亂糟糟的,身上還散發著臭味。 見著二皇子獨身一人來了,太子卻是像見到救星一樣,上前就要抓了二皇子的手,哀求道:“二哥,孤叫你二哥好不好,這些年都是孤不好,沒有記得和你兄友弟恭。可孤已經后悔了,孤求你救救我吧。” 孤? 都是廢太子的他竟敢自稱孤,二皇子的火氣嗖的就躥了上來,一把攥著太子的衣領就朝墻上撞、去,這力道之大,太子往日養尊處優,哪里受得住,直接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見他這么弱不禁風,眼中的懼怕,二皇子的心情終于是好了一些,只見他嫌棄的一把松口太子的衣領,一旁,早有隨從遞了趕緊的帕子上前。 二皇子拿帕子擦了擦手,就如丟抹布一般,直接就把帕子丟向太子。 這樣侮、辱、性、的舉動,太子也是滿臉的難堪。 可他到底也不敢和往日一樣動火,反倒是忍了下來,沒有說話。 見太子如今窩囊的樣子,二皇子上前幾步,伸手拍了拍太子的臉頰,又道:“你知道嗎?你不可能再有出路了。若你的罪名只是謀、反,父皇可能還會念著父子之情,留你一條狗命。” 待二皇子把孝儀皇后混淆身份,以假亂真入宮,這所謂的元后如今看來是個笑話,而且孝儀皇后還謀、害皇嗣,手中沒少沾血,根本和賢后丁點兒都不沾邊時,太子直接就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的看著二殿下,喃喃道:“不會的,母后怎么可能不是顯國公府嫡出的姑娘,這一定是有人故意構、陷母后的。” 見太子難以置信的樣子,二殿下卻是諷刺的開口道:“怎的,這會兒知道自己的母后不過是卑賤出身,你受不了了?可這萬事都有因果呢,只恨我沒有早點查出這些事情,否則,如何會讓你榮享太子尊榮這么些年。” 太子卻怎么都不相信,渾、身顫、抖,到最后竟然瘋瘋癲癲的拿頭撞著墻,口中一直道:“不會的,不會的,孤是正統嫡出,才不是什么名不正言不順的野種。” “不會的,不會的,孤是祭天啟圣二十多年的太子,母后則是和父皇共享太廟尊榮的天下之母,他們都在騙人,都在騙孤。”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