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畢竟,昨日她跪求公主時,公主瞧著還很正常,并未有任何了了無生趣的端倪。 反倒是心系兒子,擔心兒子真的往西北去,出了什么意外。 一個擔心自己真的做了寡婦的人,會這樣輕易就自、戕嗎? 承恩侯夫人越想越覺著事情透露著蹊蹺。 不過便是由疑惑,承恩侯夫人也只是壓在心里,并未說出來。 卻在這時,丫鬟神色匆匆的闖了進來,“夫人,世子爺回來了。” 等承恩侯夫人踉蹌著步伐趕去時,還未過垂花門,卻見兒子抱德昭公主走了過來。 雖承恩侯夫人已知道德昭公主去了,御醫們也回天無力,可真正看到公主緊閉著眼睛,沒有一絲氣息,她還是沒忍住,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 一旁,李嬤嬤見狀,忙扶了她起來,提醒她道:“夫人,府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當務之急是殿下的身后事。這事兒可耽誤不得啊。” 承恩侯夫人聽著,更是臉色蒼白。 公主殿下在宮里自、戕,這事兒必是忙不住眾人的,只怕這會兒已經外頭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外頭人只怕會罵兒子寡情至極,才傷了公主的心,讓公主走上了絕路。 所以,這公主的身后事,承恩侯夫人當然不敢草率。 依著承恩侯夫人的意思,該要辦的體體面面的。 這般想著,承恩侯夫人隨著兒子去了正院,見兒子臉上的疲憊,承恩侯夫人沒忍住開口道:“公主的身后事耽誤不得,你先出去籌備著。這里,有娘親在,你無需掛心。” 徐遣聽著,到底沒說什么,轉身離開了。 瞧著兒子離去的背影,承恩侯夫人忍不住低泣出聲道:“這真是孽緣啊,這若早知今日,當初便該讓遣哥兒和宸貴妃早早完婚,那樣的話也不至于有如今這事兒了。” 聽著承恩侯夫人的話,李嬤嬤臉色蒼白,忙提醒自家夫人道:“夫人,這話可不是能隨意說的。您還嫌外頭的流言蜚語不夠多嗎?宸貴妃娘娘如今圣眷優渥,您這些話若是傳出去,不是讓娘娘為難嗎?” 承恩侯夫人自知自己方才失言,所以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反而是慢慢走到床、榻前,看著雙目緊閉的德昭公主道:“咱們到底也未有這婆媳緣,可你既已經去了,那追究之前的一切,又有什么意義。” 一邊說著,她一邊從手腕上摘下一個戴了多年的羊脂玉鐲子,準備給德昭公主戴上,“可不管怎么說,你既然已經嫁到我們承恩侯府,你待遣哥兒的心,我其實是明白的。所以我把這鐲子送給你,算是不枉我們名義上婆媳一場吧。” 說完,承恩侯夫人掀開德昭公主的袖口就準備把這羊脂玉鐲子給她戴上。 可沒等她進行下一步動作,整個人卻是如受了巨大的驚嚇一般,踉蹌的往后退去。 李嬤嬤見她如此失常,也不由看向德昭公主的手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