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修-《虐文女配選擇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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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
似是為了增強視覺沖擊, 那水幕還特意放大了細節,將岑敖天眸中狠戾盡數展露。
而那被拉來作擋的蘇慶安, 連半聲驚呼都未能發出, 便瞪圓著眼倒下了。
場上一片嘩然。
這么多年過去了,記得蘇慶安的人雖然不多,但并不是沒有。
更重要的是, 就算許多人不識得蘇慶安, 可釋放出那樣可怖攻擊的人卻無人不知——
當年戰場上的無名小卒,現在兇名赫赫的魔域之主。
只是看著那畫面, 便有修士忍不住哆嗦。
戰場的重現, 魔君的出現, 愈發表明這些畫面的真實。
感受到底下投來的各式目光, 岑敖天目眥欲裂, 恨不得撕碎這水幕。
可方才那一擊耗費他大多氣力, 他此時身虛氣弱,根本無法再發動攻勢。
而水幕上的畫面仍在繼續,將岑敖天在戰場上抱頭鼠竄的狼狽模樣展露無遺。
岑敖天逃到哪里, 哪里便將迎來最激烈的攻勢, 他身邊的修士全死了, 唯獨他怎樣都能死里逃生。
最后, 偌大的一支正道隊伍, 竟只剩岑敖天一人茍活。
他蜷縮在角落位置,身上面上盡是臟污血漬, 整個人如陰溝老鼠, 姿態卑微又怯懦。
哪有半點如今的高高在上模樣。
畫面中的魔君煞氣逼人, 恍若什么惡鬼臨世,拖著長長血痕, 一步一步,提著劍走至岑敖天身前。
然后,毫不猶豫地揮劍劈下——
眾人提心吊膽,萬分緊張地盯著水幕。
就在劍鋒離岑敖天頭頂僅半寸的時候,卻受阻一般,乍然停下。
而岑敖天嚇得已然抖成了篩子,一身臟污衣袍濕答答地貼在皮肉上。
畫面的最后,魔君執劍的手已然爆出青筋,仿佛壓抑著刻骨的怒意:
“滾。”
……
畫面暫歇。
如此不堪狼狽的一面被公之于眾,岑敖天面如死蠟,怒急攻心下,哇地噴出一大口血。
廣場一瞬死寂,隨后,便像是被引爆了一般,紛議聲絡繹不絕。
原來,那所謂的僅一人幸存,是這樣的幸存法。
什么修真界的大英雄?
什么一腔孤勇、一身孤膽?
什么正道之光、振興之望?
岑敖天這么多年享著這些盛譽,竟也不會覺得虧心嗎!
莫說異宗修士,就連玄天宗本宗修士,面上亦是火辣辣的疼。
他們信奉敬仰了這么多年的大英雄,卻是一個在魔君劍下茍且偷生,為己之利可以將并肩作戰同伴盡數推出的無恥小人。
魔域那些人背地里不知是如何譏諷他們的。
思及此,廣場上的怨憤之聲愈演愈烈,更有些異宗修士開啟了傳訊法器,欲與自己宗門通報此事……
岑敖天面色慘白,唇邊還殘有血漬,在空中搖搖欲墜,幾乎要立不穩身子。
他看著底下用各色眼神對著他的修士,又看看那染上血跡的水幕,眸中怨恨交加。
暴虐的情緒涌上心頭,他升起了一種瘋狂的念頭——
既然如此,就讓這些人都留下吧,留下做鎮魂陣的養料。
只要這些人都死了,那這樁事又將塵封,他仍會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掌門,仍會是萬人敬仰的大英雄……
有了他們的魂靈定陣,他也就不會死了。
如此瘋狂的念頭下,他雙目有些泛紅,恨恨地看著底下形態各異的眾人,心中滿是怨毒。
他知道,放出這東西的人就在下面。
他暫時找不到他也沒關系,等他把所有人都殺了,那人也就跑不了了……
人群中,一個打扮奇異的妖族來客垂下眸,唇角微微上揚。
他正是喬裝混入的云逐。
原本在放出的留影石被岑敖天擊碎后,云逐便想離去的。
卻不想接下來還圍觀了這樣一出好戲。
云逐用余光看向不遠處的沈呦呦,看到她與身邊男子相牽的手后,眸光微微閃爍,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看來,接下來還有好戲看。
不過……他抬眸看了眼半空中的岑敖天,又悄悄瞥了眼高臺上的“夜九”,自顧在心里搖搖頭。
有些熱鬧是看不得的,不定要賠上命。
發瘋的岑敖天固然恐怖,可讓他感覺更危險的,卻是高臺上的“夜九”。
那“人”到底是什么東西?
人無人氣,鬼無鬼氣,明明只是一具僵尸,卻并未有人覺得不對。
屬實是古怪。
云逐一邊如此想著,一邊趁亂閃離。
正當他潛行至標記處,眸露暗喜、想要逃離的時候,卻突有一抹煞氣向他襲來。
他應接不及,煞氣在體內砰然炸開,面色一瞬慘白,咬著牙才跌撞踩在了標記處。
云逐又驚又怒,下意識看向人群,卻正好對上了一雙冰冷的眼眸。
是他——
沈呦呦身邊那男子。
煞氣仍在體內繚繞,意識到什么,云逐神情劇變,腦中轟然作響。
他哆嗦了一下,顧不得體內傷勢,連身軀都不要了,只一縷幽魂倉皇逃離。
而那具妖族軀體的倒地只引起了極小的關注度。
只因為,那高臺上的少掌門“夜九”突然開了口——
面對一眾復雜目光,天道神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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