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是玩游戲?和誰發消息呢?新女朋友?”旁邊的人納悶地問高學輝。 高學輝:“……我媽。” 那人立馬閉嘴不敢再說了。 高學輝暗暗嘀咕了一句:“怎么還不回我?” 然后他只好抬頭看向了梅麗莎:“你也是女人, 你應該知道女孩子懷了孕,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吧?你把今天的菜單再改改……” 梅麗莎:“已經確定是儲大少的孩子了嗎?” 郁想歪頭看了看她, 完全沒生氣, 她懶洋洋地說:“嗯,我的崽,確定媽媽是誰, 不就夠了嗎?” 梅麗莎:“……” 她沒想到郁想會說得這么輕松。 高學輝倒是臉色不太好,沉聲說:“你這叫什么話?” 內涵儲大少頭頂綠帽啊?不想活了? “我沒有別的意思, 只是突然聽見這個消息,太突然了。”梅麗莎很會察言觀色,瞥見高學輝的臉色不好,她立馬就出聲為自己辯解了起來。 高學輝:“……” 你這不他媽廢話嗎? “在半個月前,我都沒有見過這位郁小姐,您說是不是太突然了?”梅麗莎沖高學輝笑了下, “您之前在國外不說,鄒先生他們也沒有見過。” 是有點。 高學輝心說, 但那也不關你的事啊, 這個問題不該你來問啊。 高學輝琢磨著得開個口, 但郁想更快出了聲:“梅麗莎夫人是儲大少的母親嗎?” 梅麗莎面色微變:“當然不是……” 這話要落在臧總的耳朵里,她就完了。 郁想:“那儲大少為什么一定得帶我來見梅麗莎夫人呢?” 梅麗莎噎住了。 這是在說她是個無足輕重的人? 梅麗莎:“是,郁小姐說的是。我也只是好奇, 相信高大少他們和我一樣的好奇。儲大少和郁小姐,是什么時候認識的?這只是給了我們一點,太快了的感覺。” 郁想點頭:“是很快啊。” 臧心蘭到的時候,恰好聽見郁想下面這段話。 郁想:“我和儲大少認識也就幾個月吧,嗯, 我們在一個晚宴上認識。他對我一見鐘情,不能自拔。” 如果是儲禮寒或者凌琛遠他們在這兒,一聽話音,就知道郁想這是在滿嘴跑火車了。 但高學輝等人實在是不夠了解郁想。 他們一時間全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梅麗莎幾乎坐不住,從喉嚨里擠出了艱難的三個字:“不可能……” 郁想連看都沒看她,好笑地問:“還聽嗎?” 高學輝喃喃道:“看不出來啊,儲大少還會對人一見鐘情……他很會啊。” 郁想短暫地回想了一下,然后輕輕點頭:“是很會。” 不過兩個人說的“很會”是不是一回事,那就兩說了。 “那郁小姐……是要和儲大少結婚嗎?”梅麗莎嘴角的肌肉輕輕抽動了下,使得笑容看上去稍微有一點僵硬。 “急什么?梅麗莎夫人很為我們操心?”郁想笑著攪動了下面前杯子里的牛奶。 這是剛剛換到她面前的,茶水已經讓高學輝拿走了。 “我怎么會急?是我以為郁小姐會著急。畢竟懷孕了……” “那也沒什么大不了嘛。”郁想說,“我小時候就經常想,等到我長大以后,事業有成,有房子有積蓄,然后上精子庫挑選一個我中意的……” “還有這東西?”高學輝震驚地脫口而出。 郁想點頭:“有的,可以根據需求挑選對方發色、瞳色,學歷,外貌……” 高學輝大開眼界。 這比他媽包小白臉還令他震驚。 不行,這話題可不能再聊下去。 郁想過于牛逼,別聊著聊著,聊到最后人家覺得確實儲大少這人挺沒必要,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儲大少就沒老婆了! 這時候玻璃門被推開,發出了很輕的聲響,但還是把大家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 高學輝看見的那一瞬間,就立馬站起來了:“臧阿姨。” 臧總看也沒看他,只徑直將目光落在郁想的身上:“你不用起來了,我聽說你在這里,所以過來看看你。” 郁想:? 郁想:“看看我?” 臧總款款走到桌邊坐下:“最近儲禮寒不是有點忙嗎?我來陪陪你。” 郁想笑了下:“我陪您吃飯,您陪我打游戲嗎?” 臧總:“我不會,但我可以。” 短短一段對話,梅麗莎等人已經從中獲取不少信息了。 如果說儲大少忙,臧總平時難道不是忙得比他更神龍見首不見尾嗎?現在臧總卻要代儲大少來陪郁想? 郁想:“高大少開一局。” 高學輝回過神:“真開?” 郁想點頭。 梅麗莎嘴角抽了抽。 她真敢? 在那天的“修羅場團建”后,郁想終于又開直播了。 臧總和儲大少不愧是母子,雖然沒玩過,但聽明白規則后,上手很快。 一個本子要推完,少說也得兩三個小時。 一局玩完,高學輝累得像條狗,趴在桌上說:“燒腦,腦子要燒沒了。關鍵燒完,我還沒投對!郁小姐,你不是和我一樣手氣且菜嗎?” 郁想攤了攤手。 這也不是她能控制的。 她不由掃了一眼臧總的方向。 臧總先站起身,然后伸手去扶郁想。 郁想恍然大悟。 哦,看來臧總是知道了點什么…… “出去透透氣?”郁想指著門外問。 臧總面上不顯,但開口卻顯得很小心,她說:“結霜了,路滑。” 這時候臧總的助理湊過來,低聲說:“大少快到了。” 郁想插聲問:“儲大少來了?” 她剛說完,手機就響了。 低頭一看,是儲禮寒打來的。顯然是,哪怕她可能會從別人的口中知道他來的消息,他也還是要親口通知她一聲。 郁想接了起來:“喂。” “高學輝請你吃飯?” “嗯,不過還沒吃上,光玩兒了。” “我馬上到莊園門口。” “好哦。” 郁想收起手機,回頭看高學輝,就發現高學輝面如菜色。 “怎么了?”郁想問。 高學輝:“怕儲大少一會兒收拾我。”他頓了頓,說:“我生日那天,我收了你的禮物,我就覺得有點毛毛的。還以為是我自己的錯覺,今天想想……大少那是吃醋吧?” 郁想怔了下:“是嗎?” 她滿口跑火車,說儲禮寒如何如何愛她,當然都是編的。但是從旁觀者的口中說出來…… 那天儲大少吃醋了啊? 一張卡也會吃醋嗎? 高學輝語氣沉痛地說:“我覺得是,今天我請你過來,沒準兒儲大少更用力地又記了我一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