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我靠咸魚在虐文出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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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算了……
這四個字涌到了他的喉嚨口。
那邊儲禮寒已經轉過頭:“劉秘書還發什么愣?給凌琛遠打電話。”
劉秘書尷尬地看了一眼儲山,磨磨蹭蹭地摸出手機,給凌琛遠打了電話。
“儲董……儲董病了。”劉秘書壓力巨大地開口。
那頭很快響起了聲音:“病得嚴重嗎?”
“不、不嚴重。”
“哦,那我等忙完再過來。”
“……”
劉秘書都不敢把這句話轉述給儲山聽。
儲禮寒輕笑了一聲,他說:“告訴他,父親病得很重。”
劉秘書看了看儲山,再看了看儲禮寒,只好把這話轉述給了凌琛遠聽。
“病得有多重?”那頭凌琛遠放下了手中的簽字筆。
劉秘書硬著頭皮瞎編:“就,昏了。”
凌琛遠又問:“怎么昏的?”
劉秘書就算是個傻子,也知道凌琛遠壓根就不在意儲山的身體安危了。
凌琛遠的幾個問句,都更像是想要聽見一句美妙的“他病得快死了”。
電話還得繼續下去。
劉秘書看了儲禮寒一眼,心說大少不會是故意的吧?
然后劉秘書才接著說:“被氣的。”
凌琛遠說:“我現在就過來看看他老人家怎么樣了。”
“凌少說馬上過來……”劉秘書收起了手機。
這一刻,他才覺得自己仿佛和郁想感同身受了。他才僅僅只是站在大少的面前,聽著凌少的聲音,就感覺到很難混下去,隨時活不到明天了。
郁想被大少和凌少爭奪的時候,又是怎么樣的痛苦啊?
“走吧。”儲禮寒屈指輕點了下郁想的后頸,顯然是要把郁想一起帶走。
儲山能說什么?
儲山什么也不能說。
儲禮寒帶著郁想一邊往外走,一邊低聲問:“郁小姐看上去,一點驚嚇也沒有受?”
郁想舔了下唇。
她的唇被粗暴地親吻過的痕跡也清晰可見。
她語氣散漫地道:“儲大少給我的驚嚇比較多……”
“嗯?”儲禮寒的步子一頓,語氣平靜地反問:“是我親得不夠用力?還是不夠粗暴?”
王秘書聽到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臥槽!
大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學會說這些話的?跟著郁小姐學的嗎?
郁想也嗆了下。
她算是體會到她每回“大放厥詞”的時候,別人大概是個什么心情了。
郁想清了清嗓子說:“是我沒想到儲大少會來英雄救美,我以為儲大少給我準備金鏈子的時候,就是已經和我心有靈犀,特地為我準備的退路呢。”
儲禮寒的步子又短暫地停頓了下,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他低聲說:“是特地準備的。”他突然反問:“你不是喜歡嗎?”
郁想:“我喜歡的,儲大少就都要送給我嗎?”
這話其實是郁想一貫的風格。
畢竟她永遠走在白嫖的第一線。
但今天脫口而出之后,郁想突然覺得自己這話有點怪。
像是踩著儲禮寒某根看不見的底線,往前試探地邁了一步。
儲禮寒面上的神情有了點微妙的變化。
沒有等到儲禮寒開口,郁想不自覺地攥了下指尖。
這很不好。
越界了很不好……如果儲大少因此而心生警覺,以為她真要攀龍附鳳了,從此以后她就失去了可白嫖的對象,那是不是多少有點可惜呢?
她覺得自己還可以再睡儲大少十八次不膩吧。
就在郁想思緒飛揚的時候,儲禮寒終于開口了,他漫不經心地說:“那得看郁小姐被強取豪奪的時候怎么表現了。”
郁想放松一笑:“我演得越來越有心得了,您放心,下次掙扎的時候,我一定會在大少的身上多咬兩口。”
儲禮寒這時候頓住腳步,拉開了車門:“上車。”
郁想毫不客氣地坐了進去,然后才問:“去哪兒?”
儲禮寒:“一個醫學峰會現場。”
郁想心想那肯定就是儲禮寒參加的那個重要的活動了。
“您帶我一塊兒去?”
“嗯,等結束之后再送你走。”
“要不我自己回去?”郁想一邊問,一邊也還想著呢,這種一聽就很牛逼的活動,您缺席了跑這兒來參與這么沒意思的低級的事,真的沒問題嗎?
儲禮寒轉頭看了她一眼,說:“我自己強取來的東西,當然要小心翼翼地藏在掌心,才不會碎。”
郁想的心跳漏了一拍。
草。
就算是口嗨,您也應該多少去哪本書里當個男主角才對。當大反派是挺牛逼,但從您在原著中堅持搞事業獨身到死來看這不也挺浪費嗎?我看您要談戀愛,那是挺會的。
和后排氣氛完全的不同是司機。
司機生怕趕不上峰會的尾氣,趕緊踩了油門,趕緊沖。
郁想和儲禮寒前腳剛走,那邊凌琛遠后腳就來了。
他看見了病床上好好的儲山。
凌琛遠有點失望。
他拉開椅子坐下,問:“誰氣的?”
當著他的面,儲山就沒那么多顧忌了,當即黑著臉說:“郁想。”
凌琛遠一頓,捕捉了一個不該捕捉的重點:“剛才郁想在?”
儲山有點猶豫該不該接這句話,他轉聲道:“郁想這個人,花樣太多,太愛錢,還不尊重我……一身的毛病。”
凌琛遠挑了下眉。
在他看來,儲山數的這么一通,簡直是構成了一個完美的郁想。
“她怎么氣您了?說說。”凌琛遠兩腿交疊,身形往后仰了仰。
儲山:“……”
說要加錢。
這話能說嗎?
儲山嘆氣:“反正啊,她要是再留在華國,遲早會把我氣死。”
凌琛遠差點笑出聲。
遲早?
不用遲早。
如果這兩天就能把你氣死,我親自給她包紅包。
凌琛遠:“您還沒說,剛才郁想是在這里嗎?”
儲山也品出味兒了。
感情我在你們兄弟倆心中,都不如郁想一個女人呢?
儲禮寒是這樣,連你也是這樣?
儲山面帶怒色,沉聲道:“是在,怎么了?”
“人呢?”
來查房的醫生可不知道儲山的糾結心理,只是禮貌地回了一嘴:“剛和儲大少走了。”
凌琛遠冷笑一聲:“哦,您叫我過來,就是為了聽這個的?和我說了這么多郁想的壞話,不就是想要我把人讓給大哥嗎?憑什么大哥能把人帶走?這就您那可笑的偏愛?”
凌琛遠宣泄了個痛快,也不給儲山反應的機會,起身就走,還重重地把門甩上了。
太爽了。
他不想借母親的名頭去罵儲山。
他還想讓儲山誤以為,他只是受了傷,才會又向往父愛而又憎惡父親這個角色。
所以借用郁想,站在制高點來批判儲山就太爽快了。
甚至因為他和儲禮寒看上的是同一個女人,儲山都沒得選。
要么和兩個兒子一起翻臉,要么同時哄兩個兒子。
凌琛遠諷刺地扯了扯嘴角,眼底冷意深深。
他發現自己最近偏激暴躁,深陷情緒之中不可自拔的時候變少了……大概是因為,儲山的痛苦很好地取悅了他吧。
凌琛遠眸光微動。
他的確……是不希望把郁想給儲禮寒了。
郁想不是喜歡錢嗎?
等儲山決心將儲氏寫入遺產,并將他的大名寫在上面的時候,他可以轉手將這筆龐大的遺產送給郁想。
那時候儲山的表情又會有多精彩呢?
凌琛遠光是在腦子里想一想,就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他回到了車里。
助理轉頭看他,發現凌琛遠冷酷的面孔上多出了一點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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