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郁想這樣漂亮,漂亮到光彩奪目叫人挪不開眼的美人,一旦流露出一分脆弱無助,竟然更多了一分勾人。 令人不自覺地聯(lián)想到那易碎的琉璃。 這時候王秘書也在看郁想。 郁小姐是凍得發(fā)抖?還是……真怕了?按照常理,被大少抓個當(dāng)場,是該害怕。但王秘書就覺得哪里怪怪的。 不太像是郁小姐的性格啊…… 眼看著局面僵住了。 元景煥出聲淡淡道:“外面風(fēng)大,不如先進(jìn)去?” 王秘書這會兒心頭縈繞的那種怪異感更濃了。 元景煥開口的腔調(diào),怎么也有一分像大少呢? 郁想縮了縮肩,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外套,然后才轉(zhuǎn)身走在了前面。 她打開大門,進(jìn)到里面。 再解開指紋鎖。 “喀嚓”一聲輕響,門打開了。 這時候儲大少才屈尊降貴地從車上下來,長腿一邁,幾步走過了入戶花園。 一瞬間,元景煥的精神繃緊到了極致。 要動手了嗎? 儲大少這樣的人,也會親自動手? 元景煥開始回想自己為了拍戲而特地學(xué)過的跆拳道,跆拳道有用嗎? 誰知道儲大少還是看都沒有看他,他徑直走到了郁想的身后。 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 就在元景煥繃不住,幾乎要打寒戰(zhàn)的時候。這位衣冠楚楚的儲大少突然一彎腰,將郁想攔腰打橫抱了起來。 元景煥:! 王秘書和保鏢們:!!! “……放開我。”郁想的喉中擠出了極低的聲音。 元景煥這才仿佛被按下了開關(guān),猛地回過神,長腿一跨,要趕上去阻攔。 “儲大少!儲大少這是干什么?”他冷冷出聲。 這下王秘書和保鏢也急了。 他們本能地去拉元景煥。 反正別管大少要干什么,這人得先拉住了。 這一拉二拽的,元景煥火氣也上來了,他冷聲喝道:“你們干什么?這里是郁小姐的家!警報鈴就在墻上……” 保鏢一聽心說那肯定不能讓你按著鈴啊。 “嘭”一聲巨響。 他們把元景煥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地按在了地上。 而這時候郁想的掙扎也變得激烈了。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不管她怎么掙扎,儲禮寒的手都牢牢地箍著她的時候。 儲禮寒抱著她徑直往樓上走。 上了五層階梯的時候,儲禮寒突然頓住了腳步。 郁想:? 怎么?是我掙扎起來太沉了嗎? 儲禮寒把她放下來,一手仍舊托住了她的腰,然后就這樣將她按在欄桿上,俯身吻了下去。 男人面上沒有什么表情。 吻下來的時候卻是火熱的,甚至有些粗暴和強(qiáng)勢。 郁想的心跳飛快如擂鼓,她不自覺地蜷了蜷手指,牢牢攀住了儲禮寒的肩。 哎不行。 這樣看上去太主動了。 于是郁想別過了頭。 側(cè)過臉的那一瞬間,她看見了被按在了地上的元景煥。 元景煥也在看她。 被迫承吻的郁想用盡渾身的力氣才偏過了頭。 她的長發(fā)順著欄桿滑落,因?yàn)楸挥H吻時的激烈而微微晃蕩起來。元景煥甚至還能窺見一點(diǎn),她抵住欄桿的腰,何其纖細(xì)。 就在這時候,儲大少冷酷無情地掐住了郁想的下巴,將她的臉掰了回去,然后吻得更加用力且霸道。 郁想幾乎喘不過氣。 謝謝。 腿軟了。 郁想無力地倚靠在了儲禮寒的懷里。 元景煥面色鐵青。 她看上去像是一朵堪堪要被儲禮寒揉碎的花。 然后儲禮寒托起這朵花,再度往樓上走去,他走過拐角,也就從元景煥的視線中消失了。 可郁想的聲音還在響,她嘶聲道:“儲董已經(jīng)把我從你的身邊趕走了,大少還想做什么?”一點(diǎn)壓抑的哭腔,幾不可辨。 王秘書聽得一愣一愣的。 心說這臺詞挺耳熟。 只有元景煥的面色變得愈來愈難看。 他想強(qiáng)迫她嗎? 儲禮寒在拐角處頓住腳步。 他面無表情地垂下眼眸,連系統(tǒng)都被嚇住了。 系統(tǒng)哆哆嗦嗦地出聲:【在我屏蔽期間,你得罪大反派了?你慫一點(diǎn)吧,我怕你現(xiàn)在就死了啊。還沒到你死的時候呢……】 系統(tǒng)的話還沒說完,就一下噎住了。 因?yàn)橛粝氚l(fā)現(xiàn)儲禮寒沒往下接話。 她覺得這不行,于是抻了抻脖子,親了下儲禮寒。姿勢太別扭,她只勉強(qiáng)夠著了儲禮寒的下巴。 系統(tǒng):? 儲禮寒眼底滑過幽暗之色,他摩挲了下郁想的唇,然后低低開了口:“那又怎么樣呢?” 他的聲音如玉質(zhì)般動人。 但說出口的卻更像是來自魔鬼的話:“不管你去到哪里,在誰的身邊……。也許你更喜歡被鎖住手腳嗎?” 您好會。 郁想舔了下干燥的唇,抬眸望著他:“如果我和別的人談戀愛,結(jié)婚……” 儲禮寒:“我會殺了他。” 好家伙,還謹(jǐn)記著殺人狂人設(shè)呢。 您可真不錯! 儲禮寒俯身湊在她的耳邊,這次是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他緩緩道:“我還會讓你下不了床。” 系統(tǒng):??? 這不對勁。 儲禮寒抱著郁想走進(jìn)了臥室,輕描淡寫地說:“你應(yīng)該遭到懲罰。” 臥室大門重重關(guān)上。 系統(tǒng)聽見了一聲,布帛被生生撕裂的聲音,然后它火速打上了馬賽克:【…………】 剛才還為郁想擔(dān)心的它,仿佛是個憨批。 它現(xiàn)在甚至也不關(guān)心,那“懲罰”是有多么的“嚴(yán)酷”了。 樓下。 保鏢這才輕輕松開了元景煥,說了聲:“抱歉。” 元景煥面色沉沉,他站直了,撫平了衣擺上的褶皺,然后才抬起頭,冷聲說:“說抱歉有用嗎?你們難道沒有看見郁小姐遭遇的困境嗎?” 保鏢們和王秘書對視了一眼。 心說這“困境”我們也沒琢磨透呢。 “我勸元先生還是不要做無用功了。”王秘書真誠建議。 別說你了,我們都沒看明白怎么回事呢。 但這句好心的勸誡,落在元景煥耳中,就更像是一種傲慢的威脅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