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皓X鄭解元——夙敵(11)-《一念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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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言道:初生牛犢不怕虎。越幼小世界就越簡單,不知危險,不知對錯,也不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所有認知均來自于父母,父母怎么灌輸的,小孩子便怎么接收。
因此,當父母長輩用著輕蔑的語氣在他面前談論施二當年的渣男行為,對母憑子貴的小三一口一個賤人的時候,幼小的鄭解元很自然地就將施家劃分到了“壞人”的一派。而壞人的兒子,當然也是壞種。
“你就是那個賤人生的兒子???”
看到施皓充滿期待的表情瞬間變得難堪和受傷,鄭解元當年還覺得挺暢快的,有種……勇者斗惡龍,他成了天選勇者,施皓注定被他討伐的中二使命感。
然而隨著長大后三觀得以正確建立,鄭解元也逐漸意識到自己的問題——他不是勇者,施皓更不是惡龍,他口出惡言在先,打人專打臉,有點過了。
高中那會兒他就已經想跟施皓講和了,朋友是不可能當朋友了,但彼此放過不要老是互相針對總可以吧?誰想他越是大度不計較,施皓越是像條瘋狗一樣追著他不放。
施皓到底有什么毛病,他就沒別的事做了嗎?鄭解元每次遇到施皓找茬,內心都會閃過這么個念頭。
在桑念重傷施皓前,他其實已經很躲著施皓了,但躲來躲去,還是沒躲成。
有那么幾次夜深人靜的時候,他也會后悔,后悔當初沒忍住挑釁,跟施皓起了沖突。如果他應對能再成熟點,那場流血沖突或許就可以避免。
這梁子估計要結一輩子了。從那時起,鄭解元就做好了準備,被有朝一日回國的施皓套麻袋瘋狂報復的準備。誰想施皓這個奇葩,仇恨的種子埋進土里,竟然開出了愛的花骨朵。
“唔……”
鄭解元一條腿跪在牛皮沙發上,另一條腿有些不穩地站立著,雙手撐住施皓身后的沙發靠背,被對方拉扯著脖子上的項圈,強制性地索吻。
雄性動物天生的勝負欲讓兩人誰也不愿落了下風,可謂舌上功夫盡顯,花樣百出。
誰都想露一手的后果是,足足吻了五六分鐘,兩人的唇舌還牢牢膠著著,更有有愈演愈烈之勢。
施皓壓著粗沉的呼吸,眼眸微微睜開一道縫,泄出一點貪婪,扶在鄭解元腰側的手移到身后,在因為彎腰而顯露出的腰部肌膚上曖昧摩挲。
這里,有他打下的印記。
后腰上若隱若現的深紅英文字母,因為他的撫摸迅速升起一層雞皮疙瘩。
“喂!”鄭解元就像只被踩到了尾巴的貓,瞬間放棄一較高下的想法,直起身的同時一把按住身后那只大掌,神色從尷尬忐忑中透出一點戒備。
施皓沒有生氣,仰頭看著他,明知故問道:“不能摸?”說罷還故意勾了勾指尖,隔著皮肉撓著鄭解元的尾椎骨。
跟過電一樣,鄭解元整個下半身都麻了。雙眸震驚地睜大,他迅速甩開施皓的手,邊揉著那塊發麻發燙的地方,邊遠離了沙發。
我操,好奇怪??!
“我……”觸及到對方冰冷的眼神,鄭解元將到嘴的直男發言慌忙咽下,快速整理了心情后,揉著后脖頸自覺又靠了回去,“給我點適應時間行不行?”
施皓不再碰觸他,冷冷問:“多久?”
從來只聽說過逼良為娼,竟然給他遇到“逼直為彎”的,也真是見了鬼了。
鄭解元嘆口氣,內心掙扎稍許,牽過對方的手重新放回后腰,道:“現在行了。”
只是簡簡單單的四個字,施皓幽冷眼眸中的寒意便化去不少。
雖然表情還有些不情愿,但要的也不過是他一個態度。施皓知道凡事不能逼太緊,隔著衣服輕輕拍了拍鄭解元的腰身,沒有要繼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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