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神明,顯靈了-《一念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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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早晨起床先晨跑,回來路上買點早餐,吃完服一粒抗焦慮藥物,開始新的一天。
以前桑家有專門的理財顧問,只要將錢給他們,他們通過量化投資,智能化的手段,就能達到可觀的收益。但就在幾天前,桑家的顧問經理打電話聯系我,表示無法再為我管理資金。我沒有問詳細原因,因為想也知道,這必定是桑正白的授意。
看著賬戶里多出來的七位數存款,重新找一家私募,將錢交給他們打理,每年少說有幾十萬的收益,對于普通人來說這些錢足以花銷。可那樣就太無聊了。
躺著數錢,渾渾噩噩地過日子,每天窩在黑暗的房子里看恐怖電影,如果只是像以前一樣,那我在療養院受那么多罪是為了什么?
最后決定一半的錢投入量化私募,一半的錢投入各種基金。不是較勁兒,更像一場試驗。想看看和計算機比自己到底差多少,也給自己找點事做。
房產和車,在我名下的我統統沒有動。讓唐必安帶了話,如果桑正白想要回去,我隨時都可以去過戶。
之后的幾天,我嚴陣以待,甚至開始估算起如果桑正白要和我打官司,問我要回這么多年的撫養費,我有多少錢可以給他。
結果,房子、車、錢,他一樣沒問我要回。他只是登了報,徹底斷絕了和我的父子關系。
看著報紙上豆腐塊大的“聲明”,我將它剪下來,塞進了自己的錢夾。
這種時候真是不得不感嘆,紀晨風不愧是他的種,在對待我這件事上,兩個人的態度簡直驚人地相似。說不要就不要,半點不拖泥帶水。
許汐為此特地打電話來安慰我,但可能是服藥的關系,或者我確實是想開了,并沒有什么太過難受的感覺。桑正白本來就不是我的父親,也從來不像個父親,既如此,我又何必苦苦抓著這段虛假的父子情不放?
琢磨著大盤走勢,忽然手邊電話響起,沒有看是誰,我直接接了起來。
“喂?”
“哎呦桑先生你總算接電話了。”手機那頭的人聲音有些熟悉,可就是想不起來哪里聽過。
“我是你現在住的這套房子的房東啦。我前兩個月一直給你打電話,都聯系不到人,發你信息也不回,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呢。”對方很快表明身份,道明來意,“是這樣哦……”
房東的兒子兩個月前忽然帶了女朋友回家,說要結婚。經過詢問,才知女方已經懷孕3個多月,再拖下去就要顯懷。房東家一共兩套房,自住一套,出租一套,現在兒子要結婚,租的那套自然要收回來做婚房。
“麻煩你盡快搬走,押金會如數退還的,也會給你適當補償。房子真的是急用,最好這幾天就空出來,謝謝謝謝。”房東說完,不等我反應便掛斷了電話。
愣怔地望著手機屏幕,幾秒后,我收到了房東限期搬離的短信,要求我明天就搬走,不然出現任何損失都不歸他們管。
這算什么?
沒好氣地放下手機,我環顧四周,雖然明白這里不是真正的“家”,但好歹與紀晨風一同留下了許多的回憶。至今都只敢睡在沙發上,每天都會回憶在這里與紀晨風相處的片段,現在說搬就讓我搬……那不是,不是連最后這點回憶也沒了嗎?
而且這么急,我到哪里去找合適的房子?
頭好痛,我扶著額,瞬間感到棘手不已。
能收拾的東西本就沒多少,唐必安第二天來幫我打包,問我要不要先住在他那里,被我拒絕了。
“你那里就一間房,怎么住兩個人?”
“我睡沙發?”
注視著唐必安帶著點傻氣的面容,我嘆氣道:“不用了,沒找到房子前我暫時住酒店吧。”
除了一些藥物、衣物和電子用品塞進行李箱,隨后與我一同去酒店,剩下的全叫唐必安給帶了回去。
“咦,這些賀卡哥你還沒送出去呢?”往后備箱搬東西時,唐必安看到了那個塞滿賀卡的小紙箱。
怎么可能跟他講這是送出去又被退回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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