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千萬別騙我-《一念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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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紀晨風也能這么乖就好了……
只要向我道個歉,都不需要跳水,我就會原諒他了。
直到鄭解元吹生日蠟燭,我都沒有再見到盧歲。吹蠟燭時還出了個小插曲,外頭服務生送上一只包裝精美系著藍絲帶的禮物盒,說是有人給鄭解元的驚喜。結果他興致勃勃一打開,竟然是一只脖子上掛著“鄭解元”銘牌的玩具毛驢。
鄭解元拿起那塊刻著自己名字的木頭,思索半晌,忽地面色一變,像是反應過來這到底是誰的杰作。
連多拿一刻都覺燙手,他黑著臉將毛驢朝地上用力一擲,踹飛出去。誰承想,毛驢不知是被觸到了哪里的機關,突然跟發癲一樣,渾身抖動起來。
“我叫鄭解元,我今天生日,哈哈。我叫鄭解元,我今天生日,哈哈……”
鄭解元氣瘋了,抓著毛驢大步去到室外,將它丟進了泳池。
盧歲便是這時候回來的。頭發重新打理過,衣服也換了干凈的,游刃有余地游走在眾多賓客間,就好像剛剛被我狼狽逼進泳池的不是他,只是個跟他相似的西貝貨。
派對結束時,我喝了烈酒的關系,酒勁開始上來,不僅頭暈,還走路歪斜。
此時的鄭解元狀態比我還不如,早就醉的不省人事,服務員們則不是忙著安排代駕就是忙著給客人叫車,也都招呼不到我。我只能自己摸著墻,忍著眩暈往電梯口走。
腳下一絆,差點摔倒,還好被身旁人眼疾手快地給扶住了。
“桑總,您怎么這么不小心?”盧歲架住我一條胳膊,說話時,氣息全都打在我一側的耳朵上,“您是代駕還是叫車?我送您下去?”
我不舒服地避開了,看了他一眼,從褲兜里掏出房卡在他面前晃了晃,道:“我就住這里。”
他笑容愈大:“那很好啊,我送您吧,免得您又摔倒。”
送我?門口或許還不放心,最好把我送到床上是不是?
野心寫在臉上,心機毫不掩飾。對辛禾子也是同樣的套路,他的這些小心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我是有些醉,但我沒有傻。
然而……他已經聽我的話跳了泳池,之前的事就算一筆勾銷了,我們無仇無怨,現在我并沒有拒絕他的理由。
如果我只是從女人換成了男人,我就不該表現得對一個男人情有獨鐘。紀晨風不是特別的。我不能讓別人覺得,紀晨風是特別的——當然,他確實也不是特別的。
盧歲要是覺得他可以,那我為什么不能讓他試試?換一張嘴,發泄而已,又有什么不同?
這樣想著,我默認了盧歲送我回房這件事。
他刷著我的卡,攙著我出了電梯,一路絮絮叨叨扶著我在迷宮一樣的走廊里七拐八轉,最后一個轉彎,來到我的套房所在的走廊。
“您身體好燙,很熱嗎?要不要等會兒順便替您洗個澡?”
酒精加快了血液流速,使得身體發熱,心臟狂跳。耳邊全是呼吸的聲音,粗重帶喘,明明沒有劇烈運動,卻好像快要缺氧了。
當看到靜靜倚靠在我房門口的紀晨風時,我的大腦一片空白,忘了回復盧歲,忘了停止走路,甚至忘了要呼吸。
我真不應該懷疑周及雨的,他他媽就是pua之神吧?
紀晨風直起身,在我發現他的時候,理所當然地也發現了我和盧歲。
我的衣襟敞開三粒扣子,差不多快到胸膛的位置,盧歲剛剛說著我的身體好燙,把自己的手掌貼了上來。
喝得爛醉,東倒西歪和另一個男人勾肩搭背出現在酒店房門口,男人還抓著我的胸……這世界上可能也就鄭解元會覺得我和盧歲是純潔的友誼吧。
我壓住混亂的喘息,悄悄掙脫盧歲的攙扶。
他還算有眼力見,看到是紀晨風,沒有對我多做糾纏,爽快地放了手。
“桑少喝醉了,我就是看他走路都走不穩,好心扶他回來。”盧歲沖紀晨風笑了笑,用著與說話內容完全不符的,小人得志般的口氣道,“你可千萬別誤會。”
我皺起眉,剛想讓他滾,他自己就走了,走前還不忘給我飛了個吻。
“走了桑少,下次有空約我啊。”
盧歲走后,短短十幾米的走廊靜得落針可聞。大腦飛速運轉著,還沒想好怎么替自己辯解,紀晨風就開口了。
“因為我拒絕你的好意,所以你……不要我了嗎?”他眼眸黯然,比起生氣,更像是失望。
遲緩的思緒根本跟不上他拋出來的問題。為了“思考”,我不得不喚起更多更多被酒精麻痹的腦細胞。
身體全力以赴地應付紀晨風,以至于透支太過,心臟都開始絞痛起來。
明明是他先離開的,為什么指責我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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