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知道巴甫洛夫的狗嗎?-《一念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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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剛剛洗好澡的關系,紀晨風身上的那股廉價肥皂味尤其突顯。發根帶著些許潮濕,不知是汗水還是水汽,抓在手里,不一會兒就將掌心也染濕了。
正常的車兩個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坐著都不可能很舒服,更不要說跑車的后排,那簡直就是沙丁魚罐頭。
雙膝跪在皮質座椅上,口中呼出灼熱的氣息。這是大馬路上,隨時可能會有行人路過,甚至嚴善華久等不到紀晨風回去,也有可能隨時下來查看情況。夜還未深,連九點都沒到,我的車窗在剛剛還被人砸碎了,玻璃都來不及清理。地點、環境、時間,沒有一樣合適,大腦清楚地知道是錯誤的,身體卻停不下來。
手指蜷縮著,揪緊了紀晨風肩膀上的外套。體內好像藏著一座火山,巖漿沸騰著、翻滾著、叫囂著,將皮膚燙化,使血液蒸發。
或許是經常接觸消毒水的關系,紀晨風的手雖然修長骨感,但觸感并不細膩,甲緣十分毛糙,指腹也好不到哪兒去。可就是這一雙手,就是這一雙手……給予的巨大感官刺激,就如閃電擊中腰椎一樣,讓人情不自禁地貼緊、顫抖、眼冒金星。
一開始邀請他上車坐,確實是想要招待他。可發現只有他一個人爽,又有些不悅,特別是……亞洲人怎么可能長成那個尺寸,這小子吃的劣質食物里絕對加了膨大劑吧?像吹氣球一樣就起來了,比上次黑暗里頂到的時候還要夸張。
“可以……坐上來嗎?”男人的自尊心致使我動作懈怠,紀晨風感覺到了,雖然是禮貌地詢問,但下一秒就將我拉到了他的身上。
這大概是我坐過的,最不舒服的椅子。而隨著姿勢的變換,他也很快發現了我不可言說的狀態——火山興奮地宣告著自己的覺醒,看樣子不來場爆發,是絕不會甘心恢復平靜的。
“一起吧。”他用比平時更低啞,也更含糊的聲音說著,再次不等我回應就從我手里奪過了主動權。
太詭異了……無論是聽覺、視覺還是觸覺,這一幕都太詭異了。
車后的街道空無一人,分明那么黑、那么靜,雙耳卻宛如被巖漿翻滾的奇怪水聲充斥著,視野里也總冷不丁地出現炸開的白色光芒。
紀晨風另一只手起先只是扶住我的腰,但隨著交融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他也不再安分待在原處,開始向下探索。
臀部被掌心覆住,我打了個措手不及的激靈,危機感迅速上涌。
誰他媽允許你碰那里了?把你的手給我他媽放開!
“放……”
不帶指甲的指尖搔刮著絕沒有人碰過的地方,一瞬間,從腰開始僵直,被褻玩的憤怒與呼吸都要中斷的悅樂交織在一起,將情緒推往更高的地方。
甚至不知道是怎么發生的。抓緊他的頭發,張開嘴,發出的卻不是怒斥。
嘴唇顫動著,脖頸好似連腦袋的重量也支撐不住了,只能將額頭脫力般抵在紀晨風的肩上,閉上眼喘息。
“放開……”延遲了十數秒,我才接上先前被迫中斷的命令。
紀晨風從喉嚨里又輕又緩地吐出一個近似“啊”和“嗯”的音,聽上去比起答應,更像是不走心的敷衍。但他確實停止了動作,無論是哪一只手的。
他緊緊抱住我,束縛著我,仿佛是想將我按進他的胸腔,讓我成為他的骨,他的血。
下巴磨蹭著面頰,他一點點松開懷抱,但沒有完全地結束。
被他弄得有些癢,我不滿地抬起頭,卻正好迎向了他蹭過來的唇。
怔了怔,當反應過來被什么東西伸進了口腔,雙眼一點點睜大,心情比起憤怒,可能用“荒唐”這個詞形容更貼切一些。
容許男人的舌頭伸進嘴里,太荒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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