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又被狗咬了-《一念之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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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傳來關門的聲音,我讓紀晨風待在臥室,自己出去看了眼。
冰箱被食物填滿,垃圾也不見了,室內的各個角落都不見唐必安身影,應該是走了。
以后與紀晨風的交集必然越來越多,得叫唐必安減少來這里的次數了,不然撞見會很麻煩。
但沒有他,吃飯、衛生、出行都會成為問題,如果不能妥善處理,一不小心就會成為更麻煩的事。
……已經開始頭疼了。
揉著后頸轉身,發現紀晨風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臥室門口,一手扶住門框,一手握拳垂落在身側,正望向我這邊。
分明肩膀寬闊,身形比我還要高大,卻無端這讓我想到了小時候觀察過的野貓——有食物時,總是母貓先上前查探,小貓在遠處觀望,等確定沒有危險,小貓才會在母貓示意下放心地跑過去大快朵頤。
“過來吧,沒有人了。”我朝我的小寶寶招了招手。
紀晨風簡單觀察了下四周,直直朝我這邊走來。等走近了,我才看出他握在手里的是他的人工耳蝸。
“沒有聲音,如果它掉了,我會感覺不到,所以要放好。”察覺到我的目光,他攤開手掌給我看了下那枚徹底失去電力的黑色電子設備,隨后將它小心放入自己的外套口袋里。
“現在去醫院嗎?”
我特地說得很慢,加上手勢輔助,他很輕易就明白了我的意思。
“嗯。”
“聽不見也沒問題?”我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朵。
“備用電池在醫院里,昨天走得急,忘拿了。”
啊,原來男人也會耍這種小心機。表面上在回答我的問題,實際卻透露出他昨天是多么擔心我,急著趕到我這邊,甚至為此遺忘了自己重要的備用電池的訊息。
都這樣了,還說是我的誤會,我到底誤會什么了?
“可以走了嗎?”他問。
“當然。”我躬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表示他可自由來去。
紀晨風安靜地穿鞋,安靜地開門,直到要走出屋子才回身看了我一眼。
“再見。”說完,不等我回應便出門離去。
盯著合攏的大門片刻,我轉身來到客廳,在看到空蕩蕩的茶幾后,又往廚房看了眼。
拿起被洗刷得亮潔如新的陶瓷杯,湊近嗅了嗅,只聞到淡淡洗潔劑的味道。
唐必安這小子……手腳挺麻利。
將杯子放回原位,因為也不知道這么早醒能干什么,干脆回臥室繼續睡了。
那之后的幾天,只是與紀晨風在手機上聊天。
說聊天也不準確,在我看來那更像是互相給對方留言。上班時間,紀晨風并不會回我信息,到中午或者下班后,才會陸續回復。而我那時候可能已經不是清醒的狀態,等再回過去時,往往已是深夜。
但就是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留言,也一直溫吞地持續著,沒有中斷的跡象。
狂犬疫苗需要打五針,分別在被咬之后的0、3、7、14、30天接種。
第三天,就像知道我不會自己去醫院一樣,紀晨風特地發來信息,說上次送我去打針的男護士會來接我,陪我去醫院打第二針。
男護士知道我住哪兒,開著車過來,接上我直接去了醫院。
車上我有意無意將話題引到紀晨風身上,對方毫無所覺,爽快地把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都吐露出來。什么紀醫生很受歡迎,不少寵物主人都對他表示過好感;又什么醫院里很多護士也對紀醫生虎視眈眈,暗送秋波,但紀醫生一心撲在動物身上,對這些明示暗示都不為所動。
當然不為所動。我滿是譏諷地想。柔軟的胸脯與纖細的腰肢對那家伙不過是毒藥,他只喜歡和自己一樣硬邦邦的男人。
親吻能嘗到胡渣的唇,舔又腥又臭的棒棒糖。
大腦不受控制地出現畫面,感覺到褲子的緊繃,我瞟了眼自己的下身。
媽的,是憋太久了嗎,為什么又起來了?
只要開了頭,就有些一發不可收拾的趨勢。自從我的“興奮點”猝不及防成了紀晨風,這兩天就總是控制不住地說起立就起立,簡直比我青春期那會兒還要頻繁討嫌。之前因為長期失眠,明明性欲都已經減淡了。
不過,應該很快就能適應吧。彼此相愛的人互看七年都會膩,更何況是對一個男人的想象?
我一連失蹤好幾天,連唐必安也拒之門外,許汐得知消息,可能怕我有個好歹,特地跑來家里查看情況。
她進門時,我穿著白色的棉質睡袍,正窩在柔軟的沙發里看血腥恐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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