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菲克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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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發海藻般,幾乎將兩人捆住。
得多能掉發,得多大動勢,才能在勾上肩頭時,絆住活動。
生活的絲線沒能攔住瘋狂的禁/欲者。
嬰啼斷續,綿綿雜雜。
書房離他們房間很近,秦甦聽出是兒子,腳踩在石墨的肩頭,問他,“你猜他是餓了還是尿了?”
他推車姿勢,勉強應付,也不知道答了句什么。老婆問了,得說話,于是照本能壓低鼻音,哼哼地應付了一聲。
完事兒,秦甦倒了杯酒,小酌一口后舒服地歪倒在床尾,“這是我生完寶寶后,最舒服的一天。”
約莫白天不能再喪了,嗡嗡娃鬧不絕于耳,加上沒有經驗,無休止地擔憂,晚上并肩作戰的隊友來了,支起把傘,為她遮會風雨。
于是乎,燭光與交/歡就像苦里偷來的一點甜,以前的浪漫日常,現在屬限量賞味,太迷人了。她把杯子隨手擱在地板,蟲蠕般撒嬌,枕上他的大/腿,好笑地推他的手,說,“別弄了,沒那么容易懷。”
石墨完成注水試驗,確認沒漏,往垃圾桶一丟,才疲憊地躺下,手一撩一撩地滑過無暇,“還是得弄,不能再來了。”
“哈哈哈哈,你也怕了嗎!”秦甦笑得一晃一晃。產后就算退了奶,杯仍是大了不少,這也算悲傷中的一點喜悅吧。
他明知故問,“我能怕什么?”
“崽太多了,我們石黑土的腰包要扁了。”
他低笑,“我是怕你吃苦。”
秦甦有片刻不勝酒力,眩暈一晌,她努力擠出鐵面,“別騙人了......”
他們歪七扭八,望著燭火影綽的天花板,靜默如謎。
又是男女之愛,又是子女之愛,賢者時光的忽然放空,給了疲憊潮生漫漲的空間。
從腳心至眼窩,無不酸泛。
他們好久沒說話,方才瘋狂運動的肌肉此刻也蔓延出一抽一抽的飽脹。
秦甦出力少,尤有調戲的余熱,攀至石墨肩上,指尖拂過他眼窩下的淡青痕跡,心疼地說:“爸爸最近累了吧。”
“還好。”他逞能。
“那剛剛要中場休息的是誰!”他利用換姿勢中場休息,別以為她感覺不出來,頓好久呢。
“我是想讓我們久一點。”
他貼在她耳邊,笑意呵過耳輪,燙得她一縮。今晚她難得狀態不錯,前幾天,她為身體不適應還哭鼻子了。
“久的,我都腰酸。”她埋在他懷里,滿足地亂蹭。
只是,說著風花雪月,卻完全沒有曖昧。她的愛情神經好像被抽掉了,石墨更像是個從生理到心理與她并肩的親密伙伴。
無怪乎大家在婚姻里以兄弟、隊友、室友等中性稱謂喚彼此,夫妻在育兒上的關系確實更像戰壕里雙槍廝殺,為彼此擋槍子兒的戰友。
她指尖劃過石墨的睫毛,根根撩過,攜失望的呼吸歪倒在床。
石墨有一瞬間差點墜入睡眠,頸側沉沉的一口呼吸魚鉤似的把他拽回了清醒邊緣,他啞聲問,“怎么了?”
“我睡不著。”
“唔......”他早被周公色/誘得神魂顛倒。
“你覺得結婚有意思嗎?”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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