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下雨了-《國公大人纏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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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過半,“啪嗒”一滴雨聲落在了帳篷之上,不一會兒,小雨聲越發頻繁。
與聶沉璧同一帳篷內的朱麼麼起身,小聲嘀咕道,“似是下雨了。”
行車趕路,聶沉璧本就淺眠,聽到朱麼麼的聲音自塌下的另一邊傳來,“無妨,平伯已將帳篷墊高,好生休息吧。”
“女郎還醒著?”朱麼麼微驚,抱著被子躺也不是,起也不是,“女郎的預測可真是極準,說丑時有雨便是有雨,老奴聽雨聲頻頻,似是小雨,女郎你說這雨可會下大,是否要去通知那個車隊一聲?”
聶沉璧打了一個哈欠,“麼麼,夜半三更,擾人清夢,是為不美,萬一一會不下雨了,豈不是又平白無故被人嘲笑,睡吧,莫擔心。”
該說了已經說了,信不信她還能強求不成?
話音剛落,‘嘩啦啦’的雨聲頃刻而來,瞬間外面一聲嘈雜,周家十五的車隊因為未肯換上防雨的帳篷,此刻暴雨臨盆,帳篷被打的七零八落,喧囂的夜晚中,不時伴著她的驚呼傳來。
因為雨勢太大,外面升起的篝火早就被熄滅了,天地之間除了幾盞燈火,一片漆黑。
而周家的護衛就像打翻了油鹽罐子一般,手忙腳亂,連忙四處收拾帳篷,將這位二位嬌養的小姐轉移到別的帳篷中去。
“去!去把那個聶沉璧給我叫過來!”如落水一般的周十五此刻披著薄毯,厲聲叫著,雨水順著她的面頰留下,那狼狽的模樣,頗有幾分鬼氣。
丫鬟為難的看了一眼另一處的帳篷,外面如此吵鬧,那邊倒是一點聲音都沒有,似乎雨聲將兩邊隔絕了一般,忐忑的看了眼周十五,心中不由罵了聲晦氣,那聶家女郎的嘴巴可真晦氣!
想到主子的脾氣,侍女撐起傘就往雨中跑去,砰砰砰的在帳篷外大聲呼喊著,“聶家女郎,你醒了沒,我家女郎喚你快些過去!”
聽見外面敲打的聲音,聶沉璧坐起身來,卻并未有起身離塌的準備。
“夜深了,我家女郎已經休息了!”朱麼麼聽到聲音,她家小姐活該醒了,自己小姐就得理虧嘛,就是要見,也不該是這個理兒!再者,外面雨這么大,有什么事要現在來嗎?
“外面這么大的雨,你家女郎還能睡的著?”那侍女沒好氣道。
騰騰騰的,那老麼麼身體一下子麻利的緊,快速的起身走在帳篷外,她一身干凈清爽的衣衫與門外如落湯雞般的婢女相比,一下子襯得這淳樸的老婦甚微得體,朱麼麼不高興的說道,“你家女郎若有事請教,大可登門拜訪,天降大雨,我家女郎受了雨氣,身體不適,實在不宜夜晚出門。”
“我家女郎是汝南周氏嫡女,豈可你等想請便見的!”侍女一聽,厲聲道。
“聶氏雖不及周氏百年大族,但是聶氏也是入了宗普的世家!豈是你這等丫鬟可以招呼的!”
“你這人怎么這樣說話?”侍女抬頭瞪了一眼朱麼麼,抬高聲音道。
此時,聶沉璧也走了出來,負著雙手,冷聲道:“那你認為我家麼麼該如何說話?”
那侍女見著來人,她的半張面孔隱在屋內,另一半面容上那雙淺淡的眸子微微瞇起,橫眉冷對,睥睨眾生,讓那侍女不由生出想要逃走的沖動,不同于剛剛的囂張,反而恭恭敬敬的服了服身,“聶家女郎,我家女郎和郎君想要見你一面。”
這話一說,朱麼麼更是生氣,周家車隊眾人衣衫盡濕,而那周六郎也在,夜半三更,成何體統,說著,往前移了移步,擋在了聶沉璧的身前,“我家女郎還未出閣呢,如此見面,是為不妥,還是明日在說吧!”
“有勞你家主人明日前來。”聶沉璧說完,已是很明確的拒絕了。
那侍女一咬牙,轉身往回走去,她要回去告訴她家的郎君和女郎,這聶氏一家實在太過于囂張。
侍女回去的同時,顧玄舟身邊的侍從也走進了周家的帳篷,與那周六郎一聲低語,只見那修養的舉止適宜的周氏嫡子,面色煞白,低低的回了一聲是。
這一邊朱麼麼怕雨勢漸大,于是撐著雨傘在帳篷外行了一圈,輕聲走回帳篷內:“多虧了女郎說將帳篷墊高些,咱們這帳篷可是牢固的緊,”朱麼麼邁進屋內,抬眸望去,卻大吃一驚,“你是什么人,為何挾持我家女郎?”
一把雪亮的刀橫在聶沉璧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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