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宗月歌借口出了營帳,旋身躲在暗處,不多時,便見那女子,臉上滿是不耐的嘟囔著什么,帶著一眾瑟縮的舞女往原處一個最大的軍帳走去。 她遠遠地在后面跟著這隊女子,還要注意躲避巡邏的士兵,一路上顯得有些狼狽。 終于,宗月歌眼看著舞女們進了帳子,尋著侍衛(wèi)交接班的空檔,也溜進了帳子中。 借著紗簾和屏風(fēng)的遮擋,她完美的掩住了自己的身形。宗月歌放輕呼吸,探頭看向帳子中間的情況。 舞女們擺了個七扭八歪的隊形,每個人臉上都滿是驚懼。舞蹈跳得很是難看,可坐在上座的高大男人卻并沒有半分不虞。 不知過了多久,樂曲聲停,舞女們和樂師們都退了出去,帳中頓時只剩下明處的那塔羅,和暗處的宗月歌兩人。 宗月歌聽見那塔羅咳了一聲,隨后,一陣腳步從她的側(cè)方傳來。一陣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不知為何,她沒來由地對這腳步聲的主人害怕至極。 那人并未發(fā)現(xiàn)宗月歌,只是走向了還在不斷咳嗽的那塔羅。 “大帥,”來人的聲音尖細,讓人一時間分辨不出男女,“這一批女子,可還滿意?” 那塔羅并未回答,宗月歌謹(jǐn)慎萬分地從屏風(fēng)后探出頭,看著一個身穿灰色長袍,滿頭白發(fā),脊背佝僂的男子,走到了閉眼皺眉的那塔羅背后,宗月歌這才看見他的面容。 眼皮和嘴角下垂,眉毛長及兩腮,鼻尖向內(nèi)勾起,活脫脫一個奸猾的禿鷲。 “國師,”那塔羅終于開了口,“我怎么覺得,你說的這個法子,沒有什么作用?” “大帥,這只是最下乘的法子,若要恢復(fù)得快,還是得拿到十絕仙砂印。” “那兩個小孩兒,還沒有消息嗎?”那塔羅的聲音越發(fā)疲憊。 “大帥說的是,竺歡公主,和邢陶王子?”國師想了想,道,“自從上次雇傭東夷殺手刺殺宗凜的女兒未遂后,還沒有什么動靜。”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