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坐在上頭的人冷嗤一聲,斜睨了他一眼。變回原來的樣子?原來就是那表嫂成為他的妻子么?怪不得那婦人的母親不同意,這么賊眉鼠眼,不知對錯的玩意兒,換在他身上,也不同意自己的親人嫁給這樣的東西。 “那香囊如今在哪里?” 底下跪著的人瑟縮了一下,磕磕巴巴開口,“被...被我燒了。自從我出去聽到我表哥的死訊后,就...就趕忙把它燒了。” 趙瀾清氣極,剛想說些什么,就見子楚子容同時過來,手邊一人拎著一個人。 “爺,這是給他送香囊的人。” “爺,這是時運來的掌柜。” 說話間,兩個人嘭嘭被摔在地上,摔了個四仰八叉,尤其是子容帶來的時運來掌柜,因為來的時候完全不配合,被子容五花大綁起來,此刻摔在地上,還在不斷蠕動掙扎,像一只肥碩的蟲子,在地上扭來扭去,嘴里還在不停嗚咽什么。 不等上首的人詢問,兩人就直截了當的說出了事情的起因。 說來也巧,這送香囊的人正好是那日來傅母家里鬧事的管事,自那日后便和傅鳶一家結了仇,在家里不斷盤算如何報復回去,剛好在時運來吃飯的時候遇到了掌柜,便把那香囊交給管事,讓他找機會放到傅鳶身邊,只需要一到兩日的功夫,就可讓普通人暴斃身亡。 但是管事做事畏首畏尾,瞻前顧后,害怕出事,又從時運來的掌柜那里聽說半月樓的東家就是傅鳶,頓時心里起了念頭,利用墜樓之人的親戚關系,加之對表嫂的覬覦,把香囊交給他,忽悠其去毒害表哥,如此一來,借著探望表哥的名頭,還真的讓他得逞了。 子容聽著子楚絮絮叨叨一堆,一直沉默。 事情是這樣沒錯,但是時運來的掌柜抵死不認,還說他青天白日冤枉好人,說來說去就是不能伏法,這案子依舊陷入了僵局... 趙瀾清認識子容多久了,他一個眼神就猜到這悶葫蘆在想些什么。 “不認罪?子楚,把那臭蛆打一頓就行了。一頓不成就兩頓,打到他認罪為止。” 地下還在不停蠕動的“臭蛆”還被綁著,一聽要把他打一頓,蠕動的更加厲害,他堂堂時運來的掌柜,從來都是風光無限,被人推崇至極,什么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屈辱! 這些人,怎么敢!怎么敢! 這是動用私刑,這是要逼他承認罪行! 等他出來,他一定要給他們顏色瞧瞧。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