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瘦子因為身上扛著薛鐘,拳腳施展不開,本來功夫也沒有前面那兩個人好,三兩下就被子容制服了。 把薛鐘從他手中搶過來后,一手刀將瘦子劈暈,這才往回趕去和子楚接頭。 子楚一個人對兩個,雖說有點費力,到底是經過專業訓練的,下了狠勁兒很容易把兩人拿下。 手中的劍剛要出鞘直接刺死兩人,卻聽見子容冷呵一聲,“住手!” 子楚握劍的手一頓,不明所以的看向子容,眼底好似在詢問,你這是何意? “不知道他們給薛鐘下了什么藥,我叫不醒他。” 懷里的薛鐘被子容打橫抱著,腦袋上還磕了一個大包,鼓了起來,子楚狠踹了兩腳躺在地上的人,啐了一口,走了過來。 “是中了迷藥么?” “我探了跑走那人的身上,只有迷藥。”頓了頓,又想起來什么,“還有這個。” 一個檀木制成的腰佩,上面刻著“蕭”字。 二人神色一凌,眼底蓄滿了鄭重之色。 “鐘兒怎么了!?” 傅鳶在去隔壁鎮子的路上,突然聽到了馬兒嘶鳴的聲音,循著聲音過來就見到了站在原地抱著孩子的子容,懷里就是薛鐘。 “傅娘子,大公子理應是吸入了一點蒙汗藥,但是不知何故怎么都叫不醒,所以我們...”子楚將手中的劍入鞘,向傅鳶回稟情況。 蒙汗藥?傅鳶將薛鐘接過放在一處平整的地方,將腰間的水壺取下,給薛鐘灌了幾口靈水。 水到了薛鐘的嘴里卻并沒有咽下去,順著嘴角流了出來,沾濕了傅鳶給他新買的衣服。 小崽子雙眼緊閉,臉色白的嚇人,傅鳶探了探他的脈搏,不禁皺眉。 從脈象上來看,只是虛弱了一些,最多受了點驚嚇,沒有理由會醒不過來。 子楚看傅鳶左看看右看看,沒有發現什么,轉頭走向那兩個被抓住的人,“你們他娘的到底對我家大公子做了什么。” “我們是什么都不會說的,哼,你們死了心吧!”刀疤男咬緊牙關,硬氣的開口。 “對,我們什么都不會說的!”橫肉男緊跟著附和。 “喲呵,給小爺耍硬骨頭?小爺在大理寺審訊犯人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在哪里偷雞摸狗呢!”子楚一看他倆那樣,更是來氣,二話不說又上去給兩人一人一腳,兩人疼的呲牙咧嘴。 子容冷冷的看向子楚,“廢話這么多做什么?” 只聽“咔咔”兩聲,把刀疤男的下巴和橫肉男的四肢全都給卸掉了。 “啊!!”“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