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念:“娘,那我這次想買兩根糖葫蘆!” 傅鳶含笑看著她,“兩根吃得下嗎?我記得那天吃完糖葫蘆,你晚飯都沒有好好吃?” 薛念念:“要吃!要吃!”小姑娘沒啥煩惱,吃一根糖葫蘆就能開心很久。如果實在有煩惱,那就來兩根就好了。 薛鐘憋了好久,還是忍不住了,“我也想吃一口!” “上次你吃了妹妹的,把妹妹惹哭了。”薛越幽幽的在后面補刀。 薛鐘:“……”呸,真晦氣! 薛鐘氣的漲紅了一張小臉兒,直逗得小念念躲在娘懷里笑。胖乎乎的小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咯咯咯笑個不停。連帶著傅鳶也覺得輕松了不少。 她想,下定決心好好養(yǎng)這幾個孩子,是她這兩輩子,做過最明智的決定。即使她還有很多地方做的不夠好,孩子們也不在意。而她也會慢慢去調整,去適應。努力做一個好母親。 不一會兒,孩子們的頭發(fā)都干的差不多了,幾個人一起把拿到外面的東西又擦擦撿撿放了回去。有些不需要的東西拿去丟掉,臟了的東西擦擦收好。而后又把這幾天堆下來的臟衣服用皂角洗干凈,鋪在晾衣架上。除了孩子們腳上穿的鞋子,其余的鞋子都拿來刷了。一口氣刷了八九雙鞋,累的傅鳶直不起腰了。站起來的時候只覺頭暈目眩。小腿打顫。 薛越忙扶著她坐下,又去廚房倒了碗水,邊吹吹邊給端過來。傅鳶欣慰的同時也覺得心疼。她擁有原主的記憶,知曉她對幾個孩子比自己對幾個孩子還好。但是在那之前,薛木是怎么照顧兄妹三個的,她不得而知。 難不成是上疼長子,下寵幺兒,卻忽略了中間的孩子? 傅鳶恍惚間想著。剛喝了兩口水就聽的門口有人大喊。 “薛大家的?開開門,快去勸架啊!馮嬸子跟兒子吵架啦!”來的是村里的老好人牛桂陽,平常誰也不得罪,兩邊說好話的人。 傅鳶一頓,將手中的碗放下,叮囑孩子們在家里好好待著。開了門,就被牛桂陽拉著過去。 “昨兒個馮嬸子提到要孩子的事,蕓娘想著自己結婚一年沒有個孩子,心里也不是滋味。當晚想著想著就落了淚”誰知被馮山看到了,又深知自己娘的脾氣,心是好心,就是嘴上向來不饒人。尤其對著自己親近的人,什么狠話都說的出來。一下子就急眼了。 趁著今日歇息,就打算問問昨天馮母說了什么,馮嬸兒一聽就覺得是兒子來找她算賬的,怒火一下子竄的更高了。 “哎喲喂,我這輩子造了什么孽啊!我說錯什么了,你非要我不安生。” “娘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想問問你昨天跟蕓娘說了什么。沒有怪你的意思。” “還不怪我,你說你媳婦勤快又老實,合著都是我老婆子的錯,都怨我多嘴!我瞎說什么話哎!” 蕓娘一看到馮嬸子又哭又怨的表情,心里也委屈的不行。她本來是趁馮山睡著了,自己才坐門口胡思亂想的,誰知道向來不起夜的馮山今天起夜了。后來馮山問她,她也只字未提馮嬸子。是馮山自己了解自家老娘的性子,不放心才來問問的。 “薛大家的,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