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二月初驚見草芽-《病嬌美人她撩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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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為被憑軒教訓過,他眼風瞥到邁進店門的姬二娘和姬十七的剎那,話還沒說完就噤聲了。
然而這話還是被自幼習武的師姐弟聽得一清二楚。
姬二娘心中大驚,面上也顯露出了破綻,眉頭一挑、與師弟對視一眼,進得店來,故技重施得湊到了謝知許跟前。
謝知許還在面不改色喝著他那壺茶,看到厚顏無恥、徑直坐在自己面前的姬二娘,竟然都有點習以為常。
姬二娘落了座,腰板自然地直著,脖頸用一個舒服的弧度微微向前探,用她那一貫令人舒適的語調笑瞇瞇和他說:“謝郎君今天過得可好?”
“尚可。”謝知許把茶杯放下,熱鬧也聽完了,麻煩又來了,便打算走了。
憑軒跟在后面,端著碗藥、苦大仇深地邊追邊勸:“阿郎就喝了吧,大夫說了多少遍這藥一日不能落的。”
謝知許回身瞪他,接過藥碗兩三口灌完,一點也不像嫌苦的樣子。
姬二娘瞧見,隨口問:“看這樣子,謝郎君吃了有一段時間的藥了?”
就這一會兒功夫,怎么又被纏上了?謝知許心中恨恨,卻不忍心害得人家下不了臺面,只好答:“風寒難好。”
“也是。”姬二娘點了點頭,眼睛一亮,忽然從身后變魔法一樣遞給他一根飴糖,樂呵呵說:“專門給郎君買的,謝郎君怕苦就多吃點甜!”
謝知許盯著那根飴糖,憑軒剛剛跟了他們一路,這飴糖分明就是姬二娘買給姬十七、姬十七不要了的!真是謊話隨口就來!他忽然就有點不滿,一聲不吭轉頭就走。
他身后的臨風看得目瞪口呆,正想不通阿郎怎么忽然這樣隨便,就見謝知許又兩步走了回來,低著頭盯了會兒姬二娘手里的兩根飴糖,一把拿走了又大又蓬松的那根,說了句:“多謝。”
姬二娘又像狗皮膏藥一般黏了上去,問:“謝郎君,你打聽出來發生什么事了嗎?”
謝知許簡短答:“眾說紛紜,有人說出了命案。”
“哦……”姬二娘拖長了音調,又問:“郎君不害怕嗎?”
“害怕啊。”謝知許隨意答,轉而問她:“二娘不好奇是怎樣的命案?”
姬二娘一怔,轉而去看謝知許的眼睛,他的目光澄澈純粹,看著姬二娘的眼神有審視,卻無戒備。
她心思快速地轉過,困惑而詫異地反問:“命案、命案,不是人命官司嗎?這樣的事,為什么要好奇呢?”
說的也是,若不知道那“蛆蟲遍布、惡臭四溢”的慘狀,誰會感興趣呢?何況這些消息不能定真假,多議也無益,謝知許便不多說了,只守在自己的門口,說:“我要進屋了。”
他非常確定如果不下逐客令,姬二娘會干脆跟著自己進了屋。
姬二娘“哦”了一聲,笑答:“郎君明日見!”
最好不見。謝知許心想。
門“啪”一聲合上了,姬二娘垂眸低聲笑了笑,慢悠悠回了自己的屋子。
張嶧這次總算穿得低調多了:他一身黑衣,雙臂伸展靠在榻上,大剌剌翹著二郎腿一晃一晃地點。
瞧見姬二娘進了屋,“嘖嘖嘖”兩聲,慢悠悠說:“原來公主喜歡的是這種相貌。”
姬二娘檢查了屋外,確定沒人,又叮囑:“慎言,你忘了我如今的身份了?‘喜歡’這種玩笑,怎么能亂說?”
說完,倒也不在意張嶧,自己湊到銅鏡前洗臉。沒一會兒,半盆水就已經臟了。
張嶧攬著袖子,提著水壺給她換了盆溫水,姬二娘足足洗了五六次,水總算清了。
張嶧便又放下水壺,遞給二娘一方巾子,靠在架子上念叨個不停:
“我這才離京幾年,你怎么就成了這樣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再者你身份高了,做事反倒越拘謹了。你瞧人太平公主,足足有十幾個‘閨中密友’、就連安樂公主府上也有個跳舞的武延秀天天去做客,你怕什么呢?”
“我是能和他們比的么?”姬二娘摸著自己的臉,吐槽:“你給我涂的什么東西,才幾天,臉就干成這樣了!”
張嶧瞧著姬二娘的臉,扔給她一盒面霜,緩緩說:“那位謝郎君的身份查出來了。”
他的語氣認真了些許,說:“他不是漢人。可我見他長相,和漢人無異,你當時是怎么懷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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