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那動作要快些了,拿著令牌很容易被發現的。” 沈辭疾一手提著裙角,一手扶著磚瓦,欲哭無淚的在房頂上緩慢蠕行。 “小姐,動作利索才不會被人發覺。” 沈辭疾咬著牙齦,往前一撲抓著鶴慶瀾的手臂顫著聲音道:“我不走了,你把我送回去吧。” 鶴慶瀾無奈將沈辭疾從屋頂上帶下去,兩腳落地,沈辭疾提著的心終于放回了肚子里。 她扶著墻心有余悸道:“也不是不能走,只是別走上面了好不好?” 鶴慶瀾點頭,領著沈辭疾在無人的陰暗小巷里穿梭。 走不了屋頂,便只能七扭八拐的繞路。快到城門時,守兵們正準備關城門。 沈辭疾心里緊張,低眉順眼的跟在鶴慶瀾的身后。 腰牌一亮,守兵果然順利放行,一句話也沒有多問。 走在城郊的路上,沈辭疾好奇問道:“這里是神都不是輝中,皇權貴胄多如繁星,他一個世子怎么能讓守城將士如此乖順?” 鶴慶瀾走在身側道:“江津王早年征戰,麾下將士如今遍布南昶,就連守城將軍也曾是王爺部下。” 沈辭疾了然,江津王位高權重,在神都的影響力恐怕僅次于皇帝。 沈辭疾本以為鶴慶瀾已做了萬全的準備,但沒想到兩人出逃的一個交通工具是一頭拴在路邊的毛驢。 鶴慶瀾解了毛驢的繩子,在木樁處扔了幾塊碎銀,便請沈辭疾上驢。 “驢?”沈辭疾有些不可置信,“你別告訴我這驢是你早就拴在這的。” 鶴慶瀾:“小姐不要歧視它,毛驢跑的也很快。” “我沒有歧視!”沈辭疾腦門突突的跳。 “府里能跑的馬都被拉去馬場特訓了。”鶴慶瀾伸手順了順毛驢背上的粗毛繼續說道:“但若騎了更會暴露行蹤。” 大戶人家的馬匹皆釘了特制的釘掌,主人家依靠馬蹄留下的腳印形狀便可分辨是否是自家的馬。 沈辭疾會騎術,對此也略知一二。 沈辭疾目光贊許,她沒想到鶴慶瀾有這份細心。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