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琴琴再次被刺激的不輕,“柳輕舞,你居然敢說我是狗?” 從小到大她就是被爺爺捧在手心長大的,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委屈和屈辱,偏偏今天就在柳輕舞這里受了。 她身邊的跟班更是大氣都不敢出,敢直接罵徐琴琴是狗的,估計也只有柳輕舞一人了。 “誰答應我就說誰。”輕飄飄的話讓人有一種一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徐琴琴卻是被氣的肺都快要爆炸了。 “柳輕舞,今日你冒犯于我,我定不會讓你好過,讓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場!” “我?得罪你?”柳輕舞指了指自己,譏笑開口,“我在這里賞荷花小憩,也不知道是誰自己主動送上門來,陰陽怪氣的說了這么一通。” 徐琴琴本就無腦,如今三下兩下就被柳輕舞給嗆聲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一個外來女子,難道我還收拾你不得嗎?這幾天你仗著圣子怕是尾巴都要翹上天去了吧?我在這里明確的告訴你,帝宗痕是我的,他的未婚妻也只能是我,未來族長夫人的位置也是我的,你就不要癡心妄想了!” 柳輕舞聽到這里總算是明白了徐琴琴對她的敵意是從哪里來的了,原來是因愛成恨,帝宗痕是主要原因。 她跟帝宗痕只是普通朋友,但是這樣的話說出去,大多數血族的人都不會相信的,當然這包括徐琴琴。 而且在徐琴琴的心里,估計早就把他們兩個想象成有什么關系的人了,就算現在她解釋,也無濟于事。 “那又怎樣?”柳輕舞想說的是既然你想追他,那就自己追去,跟她又什么關系,還帶人把她給卡在這里了。 但是徐琴琴聽著卻完全不是這回事了,她認為柳輕舞是仗著有帝宗痕在所以這么的無法無天,還要跟她光明正大的爭不成? “還愣著干什么,給我狠狠的教訓這個女人!” 因為有徐正峰的守護,徐琴琴的性子也是非常自我的,她覺得柳輕舞既然都來這么多天了,肯定醫術不好,不然怎么沒去醫治族長。 既然醫術都不好。那就沒有最后一點價值了,除了帝宗痕那里,她可以肆無忌憚的對柳輕舞下手。 那些跟班一看機會來了,立刻撲上去想要抓住柳輕舞,好讓徐琴琴動手。 如今的柳輕舞已經是下品幻靈階了,這兩個跟班不過中品羽化階嗯實力,相差了這么多,怎么可能是她的對手。 明明是她們要教訓柳輕舞,但是到了最后,居然被柳輕舞給反教訓了。 “噗通噗通!”糾纏之下,柳輕舞直接把她們兩個扔進荷花池中,好讓她們冷靜冷靜。 至于徐琴琴,也不過上品羽化階的實力,依舊不是她的對手。 看她三下兩下的就解決了她的跟班,徐琴琴心中也是有些忌憚的,難道說她還有些實力? 不過這樣又如何,這里是在血族,她的地盤,難道柳輕舞還敢對她下手不成? 下一秒,柳輕舞直接鉗住她的肩膀,利落的一個過肩摔,將她也摔進了荷花池中。 徐琴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