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大家震驚,原來黑崖谷跟血族之間還有這么一樁恩怨,只不過柳輕舞是如何知道的這么清楚的呢? 看她說的那么篤定的樣子,就仿佛當(dāng)時她就在現(xiàn)場親眼所見一般。 白卿炎同樣也有這個疑問,當(dāng)時長老回稟的是追隨破壞擂臺的小賊而去,才會沖撞了帝宗痕。 如果不是柳輕舞跟帝宗痕的關(guān)系很好,帝宗痕連這種事情都告訴她,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當(dāng)時柳輕舞也在馬車上,而柳輕舞很有可能就是破壞掉擂臺的那個小賊。 真相已經(jīng)漸漸浮出水面,白卿炎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整個人氣的眼神都有些嗜血,狠狠地盯著柳輕舞,恨不得在他身上盯出一個洞來。 柳輕舞淡然一笑,她當(dāng)然知道白卿炎不是傻子,經(jīng)過她這么一說也能想到這兩個可能,但是他終歸沒確定不是嗎? 她跟帝宗痕認(rèn)識這也是事實(shí),為什么不能是帝宗痕告訴她的呢,總之她沒有親自承認(rèn),白卿炎的設(shè)想也只能是設(shè)想。 關(guān)于擂臺之事黑崖谷已經(jīng)給出了死神傀儡平息,弒神殿自然不好在主動提起。 白卿炎也不會吃飽了撐的去主動提起,給死神傀儡的目的就是為了息事寧人,若是讓旁人知道了,怕是又要眾說紛紜了。 “不過是一個小誤會,相信圣子不會放在心上的。”白卿炎避重就輕,并沒有說黑崖谷在什么地方得罪了血族,免去了那些人的猜測。 柳輕舞也沒有再提起黑崖谷跟血族的恩怨,反正在大家心里種下了一個懷疑的種子就行了,大家自行去想象,她說的多了反而讓大家覺得她底氣不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若是白卿炎能夠老老實(shí)實(shí)的坐著不來招惹她,她又何必抓著這件事不放。 白卿炎很明顯也知道了這件事,所以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并沒有再出言挑釁柳輕舞了,跟身側(cè)的人推杯交展,說著一些公式話。 柳輕舞雖然代表了弒神殿,但是她沒有刻意去跟任何人說話,哪怕是君墨淵在這里也是一樣,弒神殿不需要依附任何人,也不需要主動拉攏。 云翎自覺的給她添了一杯酒,低下頭時兩人交談了兩句話,旁人只能看見是云翎在給她添酒,并不知道兩人趁此機(jī)會還交談了幾句。 柳輕舞漫不經(jīng)心的盯著自己的纖纖玉指,剛才云翎說的是,一會兒帝宗痕出來她最好主動開口說話,君墨淵有意拉攏血族,所以絕不能讓黑崖谷拿到這個機(jī)會。 她沒有回應(yīng),跟帝宗痕相識的事情她也沒有告訴云翎,畢竟她認(rèn)識帝宗痕的時候是一身男裝,如今的她是一身女裝,還是弒神殿的王妃,不知道帝宗痕能不能夠認(rèn)得出來。 盡管柳輕舞在出神的想事情,但是也沒有忽略一道視線,便是尹芊月的視線了, 盡管知道她是弒神殿的王妃了,但是尹芊月依舊鍥而不舍的盯著她,企圖從她身上盯出一些破綻來證明她是君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