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白卿炎還真是不放過一絲貶低弒神殿的機會,趁著君上不在,想讓弒神殿難堪? 正當他想開口的時候,柳輕舞一個眼神過來他便噤聲了。 因為柳輕舞的意思很明顯,讓他別開口,她自有分寸。 云翎本來不應該相信她的,但是這個時候居然奇跡的閉上嘴巴一個字都沒說。 白卿炎威脅性的眼神一直狠狠地盯著柳輕舞,他不是第一次見柳輕舞,不過是個從下界上來的女子,眼界跟見識就那么一點,如何能登大雅之堂。 但是小瞧柳輕舞就是他最致命的錯誤。 柳輕舞輕輕拂了拂手,將耳鬢的頭發繞到耳后去,“谷主還有閑心思在這里看弒神殿的熱鬧吶?” 語氣里滿滿的譏諷,柳輕舞就像是故意的一樣,周圍所有人都聽見了她說的話。 輸在弒神殿手上也就算了,白卿炎怎么可能允許自己被一個女人侮辱。 “你什么意思?”頓時無盡的威壓朝柳輕舞壓去,柳輕舞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身形也輕微的晃動一下。 這就是絕對實力的碾壓嗎?剛才白卿炎威壓壓下來時,柳輕舞只感覺到了一座山的力量。 云翎的臉色一沉,直接用自己的力量替柳輕舞擋了一部分威壓,聲音也有些不悅。 “谷主堂而皇之的欺壓弒神殿的人,可是沒有把弒神殿放在眼里?上次擂臺之事本想著大家面和心不和最起碼表面得和,如今看來谷主是連表面的和諧都不做了嗎?” 云翎的這句話信息量也很大,既然連表面和諧都不想做了,那是不是代表黑崖谷要跟弒神殿開戰了。 雖然黑崖谷的確有這個意思,但是現在還在籌備,絕對不能讓弒神殿的人知道提前防備。 再者云翎搬出了擂臺之事,他們本就吃虧,好不容易將這件事翻篇,弒神殿也收下了黑崖谷的死神傀儡,莫不是現在要反悔。 不過不管出于那一方面考慮,他都不能夠明面上拿柳輕舞怎么樣。 “哼!”白卿炎冷哼一聲,隨即撤掉了柳輕舞身上的威壓。 沒了威壓的柳輕舞就好像是在岸上的魚兒回到了大海里一樣,終于能夠呼吸了。 周圍的人倒是看的津津樂道的,都知道黑崖谷跟弒神殿不和,只不過不知道最終誰能獲勝,他們也好站隊。 云翎擔憂的想要查看一下柳輕舞是否有事,柳輕舞輕輕擺了擺手。 繼續開口,“谷主還有閑心思來參加血族的宴會,是不把血族的意思放在眼中嗎?” “血族的意思?黑崖谷跟血族發生了什么爭執嗎?” “是啊,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卿炎的眼睛危險的瞇了起來,他隱隱知道柳輕舞說的是什么意思了,但是怎么可能,這件事這個女人又是怎么知道的。 看白卿炎變了的臉色,柳輕舞心里真是一陣暢快,但是她面上并不顯,要想跟這些老狐貍相比,內心真實想法就不能出現在臉上。 “什么意思,就是表面的意思,黑崖谷得罪了血族。”柳輕舞輕飄飄的話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