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你……”還真是任性。 不過后面的話尹芊月沒說出來,畢竟這還是在斗靈場的地盤,隔墻有耳,如果說出來了被斗靈場的人聽見,她們怕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我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不過是被你的毅力打動了罷了,看你如此堅定的樣子,你心中一定有讓你不得不拼命的信念吧?” 聽見柳輕舞提起這個,男人的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苦澀的笑意。 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整個人渾身都縈繞在背上的氣息中。 “對,的確有讓我不得不拼命的信念,就是我兒子,我兒子三歲那年不小心摔了一跤,起初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可是過幾日以后膝蓋處卻出現(xiàn)了淤青,越來越嚴重越來越嚴重,如今甚至雙腿淤青紅腫,根本無法下床走路,看了好多大夫,都說治好我兒子要花很多的錢,沒辦法,為了讓我兒子能夠重新下地,我只能拼命。” 尹芊月聽了覺得有些悲慘,普通家庭就是如此,面對高昂的醫(yī)治費用,只能是如此的不要命。 柳輕舞沉凝了半晌,“讓我看看你兒子吧,或許我能夠幫得上忙。” 柳輕舞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她來這里也不是為了要這個男人的一句道謝,只不過是覺得這個男人有故事,純屬好奇。 但是現(xiàn)在知道了他兒子的事情,她覺得這件事她不能夠袖手旁觀,畢竟是一個孩子。 “你?” 男人有些不相信,因為柳輕舞在他眼中的印象那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能懂什么,他兒子的病多少大夫都束手無策,難不成她有辦法? 良久以后他還是答應(yīng)了,畢竟柳輕舞今日幫了他的忙,不然他不僅得不到這些錢,還很有可能狼狽的被頂下擂臺。 “你們跟我來吧。” 就在斗靈場的不遠處,一處矮破的房間中,床上躺著一個清秀的男孩,看見男人回來以后經(jīng)常開心的笑了起來。 “爹,你回來了?爹你身上為何還是有傷啊?” 男人的眼神有些躲閃,似乎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個爹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就成這樣了。” 這樣拙劣的話就連小孩子都不相信,他兒子的眼中的確帶著一抹懷疑,但是還是沒有問出口。 “峰兒,爹今天拿到工錢了,爹一定會給你請最好的大夫,一定然后能夠重新站起來的。” 他兒子的嘴唇動了動,眼中隱隱閃爍著淚花,他總算知道為何爹爹每天身上都是帶著傷了。 “爹爹,就算我不能站起來也沒關(guān)系,我不想看見你這么辛苦。” “真是太感動了。”尹芊月拿出了自己的手帕,總之她是被感動的不行了。 柳輕舞白了她一眼,要煽情去另外一邊煽情去。 “小朋友,讓哥哥給你看看吧。說不定我能有辦法哦。” 男人似乎沒想到柳輕舞跟來是為了幫他醫(yī)治他兒子的,不是他不相信柳輕舞,而是覺得柳輕舞這么小的年紀,醫(yī)術(shù)能有多高。 不過這么多大夫都已經(jīng)試過了,也不差她一個,當下也沒有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