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崖谷的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次想要讓弒神殿息事寧人,怕是要付出一些代價了。 尹芊月路上也忍不住好奇問,“剛才那些是什么人啊?為什么你這么懼怕的樣子,是不是跟那個擂臺有關啊?” 尹芊月也不傻,細想想就知道跟什么有關了,只是她還是想不清楚柳輕舞為什么要去蹚這趟渾水,不然他們也不至于像現在這樣躲躲藏藏的。 “他們是黑崖谷的人,我是最后一個挑戰的,自然是要被他們問話的,我嫌麻煩所以才沒有跟他們碰面。” 柳輕舞隨便找了個理由,本來也有這種原因,只不過不是麻煩這么簡單。 尹芊月也就沒懷疑了,柳輕舞另外找了家客棧,開了兩間房暫時住下了。 而那些人回黑崖谷可就沒這么好的結果了。 擂臺的布局已經有幾個月了,眼看就快要成功了,沒想到不僅遭到破壞,而且還功虧一簣。 意外還把帝宗痕給得罪了,沖動之下跟帝宗痕達成了約定,血族舉辦的宴會黑崖谷不能參加,這件事他們不知道要怎么跟谷主說。 看他們的臉色白卿炎就知道這件事沒有辦好,只不過擂臺之事一直做的很隱秘,究竟是被什么人給破壞的。 主持人也跟著一起回了黑崖谷,面對白卿炎的質問,他只能戰戰兢兢的將過程都說明了。 “這男子估計也只是想要繼續挑戰,但是不知道為何擂臺之下的那東西突然發生了躁動,才釀成了這個結果。” “那男子究竟是什么人,不僅擁有這么多圣獸,為何放出的火焰還這么霸道?”那東西可是從黑暗神殿出來的,哪里是這么容易燒毀的,但是現在真真切切的就被燒毀了,足以見得這火焰的霸道。 白卿炎沒開口,看著他們幾人在他面前辯解。 “那男子我在飛仙界沒有任何印象,應該不是其他家族的弟子,后來我也通過詢問去了那男子的客棧,但是掌柜的說他們沒有回來,我們蹲守了一天,想必是逃之夭夭了,再也沒有回來。” 那人說著羞愧的低下了頭,谷主將擂臺之事交給他們,他們還信誓旦旦的認為能夠完成,沒想到一日之內就發生了這么大的變故。 部署了這么久,沒有讓弒神殿發現,如今不僅功虧一簣,還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弒神殿不可能不知道。 “谷主,弒神殿那里又該如何?”當其中一個人提起弒神殿的時候,白卿炎的眼神驀的變冷,惡狠狠的看著他。 他們辦事不力導致這個結果,如今還有資格開口? 他會出去考慮弒神殿嗎?雖然上次弒神殿發兵黑崖谷,雙方已經徹底撕破臉,但是畢竟那里不完全是黑崖谷的地盤,若是弒神殿拿這件事來大做文章的話。 黑崖谷如今可是在做大事,聯合其他實力,將一舉統一飛仙界,在這種關鍵時刻絕對不能得罪弒神殿,更加不能讓弒神殿拿到他們一點把柄。 所以這件事必須黑崖谷出面,才能夠息事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