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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彷佛是一個苦行僧一樣,一直在用自己的雙腳丈量這片土地的距離。
在佛教之中,認為眾生皆苦,但是眾生的哭是擁有一個限度的,而苦行僧們會覺得只需要自己多吃一點苦,就能夠讓其他眾生少吃一點苦。
很不可理喻的思想,但他們為此深信不疑,并這樣做下去。
蓮華法師就完全是按照苦行僧的做法,開始觀察著這片京都。
他不知道自己苦修了多少天,似乎兜兜轉轉一個大圈,他再次來到了八幡河附近的農田邊上。
半個多月前,以八幡河為源頭爆發了異常的大瘟疫,這邊的人都已經死了,而染上瘟疫的人也幾乎全部死了。
這個時代,傳染性桿菌壞疽就是無解的病癥,并且那還是在妖魔尸體上變異出來的亞種。
八幡河附近原本就是良田之地,基本上占據著京都糧食生產重量的四成,而此時這附近的農戶基本全部已經破敗,大量開始拆除。
原本的農田因為荒廢了十數日,那些可以收獲的糧食幾乎全部都已經變成了蟲害與鳥類的糧食。
他再次回到了這里,這也是他苦修的最后一站。
此時的這邊已經徹底被藤原家給掌控,兩名足輕在看守著,一些農戶在田間清除著那廢棄的稻穗和雜草。
清理稻田的農戶們會時不時偷偷將一些還留在稻穗上的谷物偷偷拽進兜里,在干完一片田地的農活之后,他們的口袋里面也是變得鼓鼓囊囊。
兩名看守的足輕像是發現了這些小動作,單沒什么反應。
這種田地的稻穗即使刻意去回收,也回收不到一成,估計連成本都保不回來,于是干脆就這樣讓這些農戶自己去收取。
這些農戶干了一天的活,蓮華法師也在旁邊看了一天。
當天眼快要落山的時候,這邊的農田附近開始出現一堆拿著竹簍包著頭巾的婦女,蓮華法師以為這些人就是田里面農戶家卷,也沒有多關注。
直到天色漸黑,這里也清理的差不多,兩位足輕開始將農戶們召集到一起,并罵罵咧咧的說到:“我們家主心善,偷偷將稻穗藏口袋之中的事不予追究,但是明天種那種神物‘土豆’的時候,誰敢偷拿,那就不是踢兩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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