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真司笑著繼續說下去。 “說是這么說,但我也曾經在日向待過,知道日向的情況。” “據說當年籠中鳥最開始創立的時候便是為了保護日向的白眼,而現在的宗家之人也是用這種說辭來麻痹分家之人的。” “可為什么他們言行不一呢?” 日足聽到這里的時候心中突然狠狠的咯噔了一下。 真司則是繼續笑著說了下去。 “如果只是為了保護白眼的話,其實種下籠中鳥都可以理解。” “可為什么要在籠中鳥里面另外設定咒術呢?” “通過這種方式來控制分家之人,難道這才是宗家的本意?而所謂的保護白眼,只是場面話?” 真司的話語引起了日足的思索。 他認為真司從這個角度思考有點意思。 可這會他不能承認。 因此日足也只是發出了一陣冷哼。 “一派胡言,籠中鳥,本來就是為了保護日向族人,哪有那么多的爾虞我詐?” 真司順勢直接說了下去。 “那日差哥今天發生的事情又應該怎么解釋?” “而且,如果只是為了保護白眼的話,壓根就沒有必要分什么宗家和分家吧?” “都已經種了籠中鳥了,別人也沒辦法對白眼造成什么威脅。非得再搞個凌駕于分家之上的白眼又是什么意思?” “再者,其實很多分家族人都已經擁有了足夠的實力,他們足以在忍界自保,既然如此,又為什么非得要白眼呢?” 日足完全被真司懟的啞口無言了。 站在他的角度的話,他絕對是要反駁真司的話的。 可問題是,真司說的很多東西,就連日足自己也是認可的。 那讓他如何進行反駁呢? 他只能故作冷漠的對著真司反問一句。 “你到底要說什么?” 真司對日足的態度也不在意,繼續笑著回答。 “我只是想要告訴你。” “日向病了,該做出改變了。”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如今的籠中鳥便是宗家控制分家的工具。” “雖然確實還有保護分家的成分,但這種成分已經不多了。” “在這種前提之下,雙方的矛盾已經積攢的很深,只差一個媒介,就會爆發。” “如果想要化解矛盾,或者是要消除日向的黑暗。那么便需要一個新的領袖來統治日向。”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