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目睹了這一幕的封流,恨不得眼睛都不要了。 尤其是曹勘絲毫不在意有沒有修士看他們,還不在乎其愛妾的尊嚴,當眾將手伸進了衣襟。 那急色的猥瑣模樣,著實讓人倒胃口。 景玉睡醒后不想起來,側躺著看漂浮在半空的封流。 他捂著自己的眼睛,周身薄霧明明沒有什么變化,愣是讓她品出了幾絲暴躁感。 景玉有點好奇發生了什么,不過沒有立馬問,而是欣賞了一會兒他的姿態。 骨子里帶著優雅的人,坐臥行走,不論什么姿態,都讓人賞心悅目。 優雅的人多了去了,如此吸引目光的,封流當屬佼佼者。 封流蓋著眼睛的手挪開,偏頭看她:“邪修沒出過艙房。” 景玉動了動,手支撐著腦袋:“那你渾身的暴躁感是哪里來的?” 不說還好,一說,本來有些降低的暴躁又開始上升。 他罕見的冷笑一聲:“飛舟來了個大人物,同你有關。” “嗯?我怎么不記得,我有結識什么大人物?” 封流是不知道景玉在天音島反打劫了一波,自然也不知道死了的人中,和崇澗島三島主有干系。 不過并不難猜。 上了飛舟的修士,偶爾會小聲交談,口中提及‘打劫’、‘報應’之類的話。 他閉關出來時,景玉就一改以往的裝束,一看穿著就像是行走的肥羊。 若真當她是肥羊,想要殺人奪寶,算盤可就打錯了。 封流猜測,那崇澗島三島主的愛妾的弟弟,就是拿景玉當肥羊要殺人奪寶,結果自己成了肥羊,命也丟了。 景玉也是靈光一閃,想起了天音島靈膳酒樓跑堂修士曾說起的人。 “崇澗島三島主?” “嗯。” 景玉蠻不在乎的‘哦’了一聲,問道:“他做了什么,讓你如此暴躁?” 封流向來沒多少情緒的清澈眼眸閃過厭惡,卻沒有明說:“你還小,說與你聽,怕臟了你的耳朵。” 景玉瞬間支棱起來,眼睛發亮:“我不怕!你說!” 封流:“……” 封流收回神識,取出景玉撞門為他打造的傘,撐著傘,看著里面的花海:“就在過道,你自己看。” “玩兒這么刺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