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 章-《退網野王她只想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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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困現在還挺懵的。
本來是想趁人之危,替自己出一口惡氣,誰想氣還沒出一半,就被人反著挑撥一番。
然后就是有苦不能說。
因為先發制人的是她,直接就上當了的也是她。
況且,樓上漏水這事兒居然還是真的。
雖然許恣進屋以后先是瞥了一眼桌子上啃剩一半的吐司。
他照例檢查了一下屋內水管、墻皮。
沒什么大事,整個屋子就陰了一個墻角。
打完了幾通電話。
許恣把手機揣進兜里從臥室里走出來,看見江困一個人正坐在桌子上吃完剩下的早飯。
心不在焉的。
喂的速度沒有嚼的快,兩個腮幫子都吃鼓了。
眼睛盯在什么地方目不轉睛,看干了就瞇了起來……好像個倉鼠。
許恣從身邊走過,她立刻警惕,咕咚把嘴里的東西咽了下去。
“你這就走了?”
江困說。
許恣停下,昨天晚上下播的晚,他眼底有層淡淡青灰,顯得人有些陰鷙。
他問:“不行?”
行。
可太行了。
趕緊走。
江困心說。
她克制住自己不讓想法外露,盡量把話說得輕松一點,“那,再漏水怎么辦?”
“沒事兒,”許恣說得更輕松,音調懶懶的,“我不在家,淹的是你。”
江困:“……”
她本來想反駁一句。
但余光不小心瞥到了兩人房間之間的那個小三階,只好閉嘴。
許恣繼續朝著門的方向走。
肩上搭著外套,他膚色比常人要白一點。
陽光一照,就像一支孤傲的白薔薇。
江困微微抬頭仰視。
就在他消失在視野,走到屏風后面時。
突然傳來一聲冷嗤:“倒是記仇。”
—
上午在家刷了一邊課,下午江困就得回學校接受滿課的洗禮。
她提前到的教室,瞧見施楠楠的書包就坐在了她的旁邊。
隨后動作跟所有課的出場一致,水杯、筆袋、教材和筆記,順序從來都沒有變化。
班長邵起哲看到以后,忍不住伸脖子去跟她搭話,“江困,沒有必要這么卷吧?”
江困把摁動筆在桌上敲出尖,向后靠去。
眼皮半垂:“是挺沒必要的。”
能跟江困說上話的機會不多。
這人不是學習,就是趴在桌子上睡覺,也不住在寢室。
平時活動不參加,比賽偶爾客竄一下,拿到個名次就又“歸隱”。
在數學系一直都是個比較神秘的存在。
因此邵起哲十分珍惜。
他立馬打開話題,“你都進全院前十了,該歇歇了。
來,下個光耀,你邵哥哥我帶你上分!”
江困轉著的筆突然摔在桌子上,她又拾起,輕笑了一聲,“那我得從新手局開始……都不一定能被你帶的動。”
旁邊的魏容搭上邵起哲肩膀:“行了班長,拯救一下咱班可憐的平均分吧,上學期那個線代全班就她一個滿績你忘了?”
“滿績怎么了?”
邵起哲看他,“滿績就不能玩游戲了?”
滿級指的是績點滿分,上大學之后學科分數換算成績點,超過九十分績點就是滿分。
作為一個數學系的班級滿績點的不應該這么少,但大概是物以類聚,都沒怎么好好學習,再加上學期那個老師把題出得奇難,導致全數學學院13個班級這個班的分數最低。
魏容慘兮兮的掃了邵起哲一眼,“班長帶頭把人帶壞嚶嚶嚶……”
“臥槽,你特么惡不惡心?”
邵起哲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還嚶嚶嚶,嚶你媽。”
江困失笑。
施楠楠這時候趕過來,把書包朝桌堂里一塞,先跟江困解釋道:“室友忘叫醒我了,一覺睡過頭了。”
又看見江困勾起的唇角,欣喜道:“啥事啊都給你逗樂了?”
邵起哲指了指魏容:“這犢子跟我嚶嚶嚶。”
“你還告狀?
我跟你講團支書,咱們班長要帶江困打光耀!你聽聽,像話么?”
團支書就是施楠楠,跟班長邵起哲是老搭檔了。
魏容本以為憑這關系,施楠楠多多少少會管他一兩句,誰知道她眼睛瞪得像兩個葡萄粒,“就憑你?”
魏容:“?”
邵起哲:“我怎么了?”
“你一個小小鉑金,帶誰?”
施楠楠長吐一口氣,把聲調降了下來,“也是,我們江江要是打到黃金你還能占占便宜。”
邵起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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