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2章:深情難解-《邪王寵妻無度》
秦葉悠前腳剛剛離開,后腳追風便追了出來喊道:“主子,主子您快去看看吧,爺已經醒了,只是整個人卻都不大好!”
聽到追風的話,秦葉悠心里亦是一驚,她慌張的拿起藥箱,中毒的人,在毒發之后會感受到一種碎骨一般的疼痛,這樣的痛,鮮少有人能夠承受的住。
更何況,倔強如祁元修,定然不愿讓自己去看,哪怕是咬碎了牙也要強忍著這樣的疼痛。
屋內,祁元修已經痛到鬢間起了細密的汗珠,只是卻仍舊強忍著,發出些許悶哼,秦葉悠看到他已經痛到蒼白的臉,心疼的掏出帕子來,相要替他擦去汗珠。
“你起開!”祁元修忍著痛嘶吼著想要推開秦葉悠,而此刻,秦葉悠的心早就已經顧不得原本的哀愁思緒,她忍著眼淚,仍舊回到祁元修的身邊。
伸手,輕輕的擦去他的汗珠:“你何苦這樣?有什么氣以后再撒,何苦跟自己過不去?”她說著,又是眼淚落了下來,打在了祁元修的臉上。
祁元修緊皺的眉頭,慢慢的舒展開,他伸手握住了秦葉悠冰涼的手,語氣里帶著十足的認真和懇切:“你信我,我,我跟程蕭然之間真的什么都沒有發生。”
秦葉悠含著淚點頭,又有幾分氣笑了的語氣:“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說這些話。”她說著,想要把手抽出來幫祁元修打一針止痛針,可是祁元修卻死死的攥著她的手,不肯松開。
“你放開呀。”秦葉悠又好氣又好笑:“還是小孩子嗎?快松手,你現在是毒后發作,正是最難受的時候,讓我給你上一針麻醉,不管怎么說至少能緩解一下你的疼痛。”
祁元修琥珀色的眸子里,有著溢滿的深情,他看著秦葉悠,臉上卻露出了笑容:“能這樣看著你,我痛死也沒什么可惜的了。”
聽到這樣的話,秦葉悠連忙伸手去捂住他的嘴,氣急敗壞道:“呸呸呸!你這個人怎么這樣口無遮掩!不許再說這樣的話。”
她又著急又擔心的看著祁元修:“你這樣痛著也不是辦法,你中了毒怎么不早點跟我說?偏認為自己能行,靠著內力撐著,你是存了心思要讓我擔心是不是?”
祁元修的眼底有著淡淡的笑意:“葉悠。”疼痛之后,他的聲音有幾分嘶啞:“以后,無論發生什么,都請你一定能夠要相信我,在遇見你之后,我就從未想過他人。”
秦葉悠覺得眼中脹脹的,她回握住了祁元修的手,將頭輕輕的靠在男人的胸口,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嗯。我知道。”此時此刻,夫妻二人之間的心結,終于渙然冰釋。
程蕭然得知了祁元修毒發的消息,幾乎一刻也做不下去,礙于身份,她不能去探視祁元修,可是那樣的毒,她中過,自然是知道其中滋味。
那種痛,簡直是撕心裂肺一般,程蕭然默默的看著手中的那抹青色的綢緞,這是當初她受傷的時候,祁元修割下了自己的袍子遞給自己包扎用的。
這樣多的時候,她都是一個人看著這塊碎布發呆,上面似乎還有著那人身上淡淡的冷梅香氣。
程蕭然默然的笑了:“這樣多天,我也討人煩討夠了。”她輕笑:“我這個人,無論到哪里都是個多余的人啊。”
她想起自己走之前,父親說的話,讓自己認命,一路上她害死了柳兒,害的祁元修中毒,甚至差點拆散了秦葉悠的家庭。
如今,她唯一能夠做的,能夠補償他們一些什么的,就是回去,去求父親,將解藥給祁元修。
這個世界上,不幸的可憐人已經夠多了,她知道,秦葉悠縱然再天資聰穎,再醫術高明,但是總有難解的毒。
這樣想來,窗外的梧桐樹在風中蕭瑟,她臨窗站著,興許是初夏要到了,花瓣已經零落成泥碾作塵,空氣中隱隱有海棠的香氣。
程蕭然含淚寫下了留給秦葉悠的信件,孤身一人啟程前往京城,這一路的并無波折也無磋磨,三日的路程就好像是彈指一瞬間一樣。
在緩過神來,她已經站在了程府門前,這個自己曾經心心念念相要逃離的地方,終究還是逃脫不掉。
大門,在身后緩緩的合上,程蕭然知道,這一生還這樣長,可是卻已經結束了……
程閔看著跪在自己面前,低眉垂目的女兒,臉上冷笑:“怎么?你這是想通了?”
程蕭然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道:“女兒不孝,愿意嫁入季家,懇請父親將解藥賜給我,以解女兒后顧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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