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到了這一步,血族就不再是那些瑟縮在陰森古堡里的窮苦“跪族”了,他們通過航運與金融斂財,向歐洲封建王國的統治者保護費,甚至繳納一大筆錢財給教廷懇求寬恕。 看在真金白銀的份上,教廷的獵魔人也就暫緩對殘存血族的追殺。 接著,那名天才敏銳地察覺到,荷蘭雖然成為了海上馬車夫,但是面對那些本身擁有大面積土地、資源的歐陸國家,并沒有特殊優勢。 資本主義本身就是一場巨型洪水,會沖刷掉干涸溝渠里的封建殘余,但這場洪水本身也是無法阻擋與操控的,只能加以引導。 于是,這名血族將目光轉向了大不列顛與法蘭西。 這兩個國家都有強烈的對金銀的渴求,而他們的做法,就是鼓勵高于農業的手工業。 由于土地面積的相對狹窄,這兩個國度的手工業呈現集群化趨勢,而海外市場的不斷擴展,提升了產品接受能力,進一步促進對生產的需求。 血族天才敏銳地察覺到,資本為了開拓生存空間,會自然地開始尋求社會、經濟和政治制度的保障,于是他在英法青年當中尋覓人才,操縱他們開展歐陸最早的資產階級革命,讓大不列顛與法蘭西成為海上與陸上強國。 到了這一階段,血族已經不用擔心生存問題,宮廷當中到處都有他們的弟子門生,歐陸各國在海外的殖民地也需要血族來經營協調。 但那位血族天才并不滿足,他認為隨著資本的發展,資本本身會開始尋求新的技術與新的生產組織形式。 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資本倒逼技術生長,觸發工業革命,大不列顛一躍成為世界霸權。 資本主義如同瘟疫一般四處散播,對于財富的渴求取代了傳統的信仰,神圣的王權就此被拽下神壇,連教廷的光芒都被蒸汽機帶來的煙塵所掩蓋。 血族成為了財富的擁有者,他們向各個王國放貸,利用金融游戲搜刮財富,甚至比教廷更加富有。 但,資本的誕生,同樣催生出了一個名為“紅色幽靈”的怪物,他徘徊于歐陸,在資本綻放的地區游蕩,就算是血族也無法將其清剿,紅色幽靈本身就是資本主義自誕生以來的喪鐘。 一位同樣具備杰出才能的獵魔人感受到了時代的浪潮,他背叛了教廷,去到了沙俄的伏爾加河畔,在這個受到壓迫最強烈、遍布灰色牲口的龐大國度,宣傳他的思想。 思想,是無法消滅的,只要還有階級制度、還有剝削、還有壓迫,紅色幽靈就一定會存在。 血族無法容忍這種能對他們的自由金融國度造成威脅的東西存在,于是牽引整個舊歐洲的一切勢力,試圖將其撲殺。 他們失敗了。 唯有思想可以對抗思想,這位輕微斜頂的獵魔人,與他的追隨者掃清了舊沙俄的一切,并通過獵魔人的傳承,建立由獵魔者小隊組成的、名為“契卡”的委員會,以抵擋來自血族精英的暗殺。 在失去了金錢與組織形式的加持之后,血族也僅僅只是一群有著些許武力的半人半蝠怪物而已,對于遠東遙遙升起的紅色幽靈,根本無可奈何。 不能扼殺于搖籃,那就堂堂正正將其殲滅。 血族在歐陸制造混亂,散播斗爭的種子,催生前所未有的世界戰爭,試圖用鋼鐵洪流撲滅紅色幽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