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步入二月,漢地東部迷云詭譎。 亞東草原、域外半島、幽州、冀州、青州的最高領(lǐng)導(dǎo)者薊郡侯,東南救國都護府之首席大督統(tǒng)趙梟,一連下達數(shù)十條緊急命令。 首先,令治下全境展開最高戒嚴。 其次,令陳到為主帥、趙云為副將,領(lǐng)三萬尚武重裝甲士為北路軍、極援代郡。 令張頜為主帥,領(lǐng)兩萬青徐降卒整編為鎮(zhèn)東軍、前往幽州東邊界玄菟郡駐扎。 令魏延為附屬國軍隊之臨時督帥,領(lǐng)兩萬四千仆從軍、前往幽地漁陽郡駐防。 最后,趙梟親領(lǐng)一萬趙氏重騎,極速北行奔赴幽州府薊城。而第三集團軍剩下的五萬步卒,則由關(guān)羽暫領(lǐng),由陳宮為隨軍參謀、繼續(xù)暫駐于冀州,協(xié)助張遼的第一集團軍。 今時不同往日,冀州是幽州與青州的接連之地。在戰(zhàn)略意義上,屬于最核心。 沒有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由甘寧向南領(lǐng)導(dǎo)的幽州第一艦隊,也緩緩從水路開往半島海域。 …… 辰時早食,冀州安平郡城一片肅穆。 在這晨食之時,往常的郡城該是祥和的。出城做事的做事,入城干活的干活。沿著這入城官道,總有不多也不少的小販叫賣餐食。 不論盛世還是亂世,這依稀的煙火氣息總是少不了的。管你上位者是誰,管它今夕是何年,總不能叫百姓不活了。不過今日與往常卻是截然不同,隨昨夜州府令騎的到來,安平全郡氛圍一變。雖還是有餐販在叫賣… 但食客,與昨日相比卻是明顯少得多。 趙梟下達的最高戒嚴不是說著玩的,那些郡城的兵老爺們雖是不太情愿,卻仍是紛紛走出軍營、把守在個個關(guān)鍵崗位。冀州的郡兵,前段日子被第一集團軍直接給打垮了… 而趙梟雖然下令重新組建,但也沒來安撫過他們,這些昔日的郡城駐軍們自然不可能對前者心悅誠服。不過畏懼于駐扎本州的幽趙精銳,他們就是不情愿,也得咬牙聽令。 想抗又不敢,郁悶也得聽,就是現(xiàn)冀州各地郡兵們的真實寫照了。懷揣著郁悶,他們守在崗位,倒也還算認真的盤問著來往過客。 這么一來,早就滲透在冀州各地的眾勢力諜探,也不得不稍稍收斂、暫避風(fēng)頭。 袁術(shù)的陰招破落隊,自也在其中。 …… “媽的,點子扎手。” 背負艱巨重任的破落游商隊,經(jīng)過三日走走停停的勉力前行,終于在二月二日這天,堪堪趕到了安平郡城下。矮瘦的販頭橋莯神情嚴峻,遠遠打量著那戒備森嚴的城門口。 此刻正值晨日、金光敞亮,卻見那安平郡城就好似防賊般關(guān)閉三面城門,只留著南門一面、供以來往人群進出。四個出城口的吞吐量匯聚到了一個點,那擁擠度可想而知。 可把守城口的衛(wèi)兵卻姿態(tài)悠然,不管后邊的人群如何催促,滿是一副怡然不動。 由此,那平民百姓是越聚越多,幾乎就是黑壓壓一堆。這種情況,破落商隊壓根沒可能不引起注視的進入城中。而守衛(wèi)們盤問的認真,橋莯也沒有把握不露出破綻馬腳。 總而言之,現(xiàn)在的安平郡城進出效率低,但堵住心懷不軌的惡客,效率卻很高。 “首領(lǐng),我們該如何行事?” 就在橋莯眉頭緊皺之時,商隊行出一名較為健壯的主事來。這主事魁梧有力,掌心厚厚的繭子說明其絕不簡單。不過此刻,這名壯士卻披著滿是補疤的長襟破衣、很是平凡。 “先等等,我再看看。” 沒有貿(mào)然作出決定,橋莯細細推敲著郡城的防御部署。看守衛(wèi)們的架勢這般嚴謹,多半是上邊來令了。而如果是趙梟發(fā)現(xiàn)了什么,那他們也沒有換目標的意義了。各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