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夜色中巍峨挺拔的雪山猶如一位一身白衫的詩人仰望著浩瀚的星空,又如一位披著白色披風(fēng)的劍客遠眺著蒼茫大地,更如一位老者俯身親吻著這黑色的土地。 這一晚那個豬頭司機睡得特別踏實。一聽說要放他回去招降,他終于從恐懼和擔(dān)憂中解脫了。對未來的恐懼已經(jīng)折磨得他好幾天不能入睡。 但是夜里他突然從夢里驚醒,他夢見了一個穿著紅色衣服的女巫,她就在他的對面斜著頭長時間的審視著他,他赤裸裸的在她的注視下顫抖。于是她拿著一支魔棒在他面前一揮,他真的變成一只豬了。 他坐了起來,趕緊摸了下自己的鼻子。還好,不是豬鼻子。他驚出了一身冷汗。于是他再也不敢閉上眼,在這寒夜中瑟瑟發(fā)抖,他急切的等待著太陽的升起。 這一晚那個蘭家的戲村長也期盼著明天太陽的升起。他看著杯中的白蘭地冒出一個個氣泡,然后一個個的慢慢的消失。平靜但是微妙的變化,讓的心情似乎淡定了些。 明天那些臟彈就要到基富了。這是個秘密,天大的秘密,而且只有他知道的秘密。 有時候藏著一個秘密真的是煎熬人心。他真的睡不著。 當(dāng)初他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決定要把這玩意搞出來的。可是這玩意真的搞出來后,他反而無比焦慮。他就像饑餓的人從火中取了幾個燒紅的栗子,他捧著它很燙手,但是他敢把它塞進口里嗎? 這些玩意他真的敢把它投放到蘇蘭戰(zhàn)場上嗎?也許現(xiàn)在不敢?可是一旦仗打瘋了?那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戰(zhàn)爭不就是瘋狂,殘酷,而且充滿罪惡的嗎?這就像一把魔鬼的利刃,一旦刺出,也許就要入地獄了。 而且還有一個很重要的用途,如果萬一真的打輸了,這些玩意可以成為他和蘇老頭談判的籌碼。這樣也許能成為他逃到歐家最后的護身符了。所以他現(xiàn)在特別期待那玩意的到來,他也一夜無眠。 而遠在蘇家村的蘇老頭也是無法入睡。一旦這些臟彈沒有處理好,讓它們投入戰(zhàn)場,那將是一場巨大的災(zāi)難。這就像打開潘多拉的魔盒,所有的魔鬼將會從這盒里噴涌而出。到時蘇家的超級炸彈用不用?米家的超級炸彈用不用? 他嘆了口氣,也許當(dāng)初劍指基富的時候,如果能狠一點,也不至于出現(xiàn)今天這樣的局面。他一直希望能保持克制。但是戰(zhàn)爭就是怒火無法克制,貪婪無法抑制,野心不斷膨脹的產(chǎn)物。 能不能銷毀掉那些骯臟的玩意真的是關(guān)系到蘇家的戰(zhàn)略布局。他也在等著大山那邊傳來的消息。 在這山凹的帳篷里,大壯和大蘭正靜靜的烤著火,他們也在等著天亮。其他特別行動隊員都不在帳篷里。 大壯還是等不住了,他讓大蘭看著那司機。他起身帶著繩索向著茫茫雪山爬了上去了。因為成敗的關(guān)鍵就在今晚了。 此刻那些特別行動員已經(jīng)爬到了基地三面的雪山上。在這濃濃夜色中,特別行動員在西面和北面的雪坡挖出了一條通道。 可欣和庫奇一組,他們來到了南面的主峰上。由于南面的山坡最是陡峭,而且長期照不到陽光,那表面的雪已經(jīng)凍成堅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