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刑虎接了一口,面上沒什么表情,嘴里卻淡淡說到:“你搞這么高度數的,不怕老師生氣嗎?!? “切,喝進肚子才說,我不信擱你那鼻子,我開封的時候,你沒聞出來?!鄙劭昭氏伦炖锏臇|西,“再說了,不是好酒,醉不了人,也就解不了愁?!? “也是,你都知道了?”刑虎又灌了一口,只是好像對桌上的美味沒什么興趣。 邵空沒有立即答話,三兩下解決了手中的雞腿,奪過酒壇:“酒不是都給你的,一人一半,吃的也是?!闭f著他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把油紙包往前推了一點,大有你不吃,就沒得喝的架勢,見刑虎撿起一塊臘肉,才再度開口。 “知道,咱們一起這小幾年了,我能不知道你,何況我都看見你在樓上等人回來那樣兒了?!鄙劭蔗j釀著,“不過這事怎么說呢,他們…” “這事沒什么好說的,我是山野的孤狼,她是枝頭的鳳凰,不是一路人?!毙袒Z回酒壇,狠狠地灌了兩口,想要借著凜冽的美酒,沖散心里那些飄忽的念想。 邵空看著兄弟,忍不住嘆氣道:“或許對她來說,人家也是枝頭的鳳凰。” “什么意思,你已經知道老師的身份了?” 對于這幫已經逐漸明事的少年來說,陳開的身份,是縈繞在他們心頭的一片迷霧,探索這片迷霧,也是他們共同的,公開的秘密。 “有所猜測,我晚上本來去找他求證,結果遇到了陳老怪!” 陳老怪是學生之間給陳重起的外號,陳開有時候也被叫做陳小怪。 “什么猜測?”刑虎脫口而問,隨即看向花架外。 那里,小蘿卜款款而來,幾乎是和他同時,問出了相同的問題。 氣氛陷入短暫的尷尬和安靜,一個偷兒,一個小獵戶,遠比常人警覺的兩個人,竟然沒有發現小蘿卜何時進了院子。 刑虎的臉色更是瞬間通紅,有些手足無措,怕被小蘿卜聽到了方才的對話,發現自己的秘密。 “咳咳…”邵空一邊掩飾尷尬,一邊先聲奪人:“神經病啊,大半夜的走路不帶聲的,你什么時候來的?” “你才神經病,我在對面樓上就看你見倆鬼鬼祟祟,好啊,果然讓我逮到你們偷吃,還敢喝這么烈的酒,你看看把刑虎都喝成啥了!”小蘿卜湊到桌子跟前聞了聞,皺著眉頭回敬邵空。 這么一嚷嚷,二人也看出小蘿卜就是湊巧剛到,放下心來,對于偷吃偷喝的指控,邵空完全當做沒聽到一樣,因為他知道,小蘿卜這么咋咋呼呼,只不過是在為她真正關心的事情做鋪墊。 果然,眼見邵空不說話,小蘿卜忍不住開口問出關心的問題:“不過我剛聽你說去找什么人求證什么猜測,碰到重爺爺,是不是去找陳開了,求證什么?” “你猜!”邵空自顧自喝起了酒,吊著小蘿卜的胃口。 “你再磨磨唧唧,我明天就告訴重爺爺,你背后叫他陳老怪!” “好吧,服了你了,你能不能不要用這么無賴的招數?!鄙劭諢o奈,不想挨打,他只能服輸。 說著他一改吊兒郎當的狀態,臉色認真地對著小蘿卜說到:“但是我得提醒你,如果你確定要聽,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小蘿卜微微愣了一下,隨即躲開邵空的眼神:“早就知道他有錢的不得了,無非是‘富’字后頭再跟一個‘貴’字,能貴到哪里去,皇子皇孫又怎樣,我需要做什么心理準備!” 她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只是故作大方的話,聲調卻不高。 邵空看著小蘿卜的樣子,心中微微嘆氣,恢復了一貫的吊兒郎當:“也是,朋友無貴賤,你們知不知道,我這幾天聽說了一個人,也叫陳開!” “什么人?”刑虎一邊問,一邊灌了一口酒。 小蘿卜也盯著邵空,等著他接下來的話。 “武靖王遺子,也是剛剛打敗北旗神拳的那位刀圣,唯一的弟子!”邵空說的很慢,給了二人消化的時間,并且補充到:“也就是現在的西王府世子,未來將會掌管原西六州之地,連同十幾萬原西軍的新一任西王” “會不會是同名!”小蘿卜不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