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沈指揮,皇上正忙著呢!” 老太監四吉站在皇帝寢宮門外,笑呵呵地攔住了一臉匆忙,連夜入宮求見沈績。 “那卑職就在此等候!”沈績躬身立于階前,隨時面圣,是皇帝給他的特權。 這樣不通傳,直接攔下,一般只有兩個原因,第一種就是皇帝預先知道了誰要來找他,不想見,但沈績清楚,自己是第二種,那就是皇帝真的在忙著。 深夜于寢宮之內,忙的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沒過多久,果然有太監抬了鋪蓋卷出來,快速往后宮方向而去,沈績眼睛盯著腳尖,恍若未見。 “沈指揮,請吧。”四吉進去請示之后,才又出來,帶沈績覲見。 夏文振斜靠在龍椅上,時不時輕喘一下,面光紅潤,但眼里只有事后的空虛和疲憊。 “說!”他揮手阻止了沈績的大禮。 “刀圣贏了!” 寢宮里忽然安靜下來,皇帝的喘息斷了節奏,四吉的笑僵在臉上,沈績跪在地上,眼里只有地毯上的花紋。 刀圣是夏人,他贏了旗人的第一高手,帶給大夏之主的,卻是沉默。 “呵…”夏文振無奈一笑。 “好!”他用力說出一個好字,隨后可能覺得這表情不合適,又輕聲重復了一遍:“好啊。” 這下就連四吉也低下頭去,畢竟,聽到一個皇帝不該有的真實心思和情緒,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怎么贏的?”許久之后,皇帝終于開口問道。 沈績不敢含糊,上一次匯報還是決戰前夕,這一次他便將后面的情況都稟報上去。 “他們論道一夜之后,在日出時分動手,打了一天一夜,在第二天日出前決出勝負,沒人知道怎么刀圣怎么贏的!” “沒人知道怎么勝的?” “是,除了他們自己,強如唐家老三、武福,都沒敢留下看到最后的決戰,但是他們自己什么都沒有說。”沈績猶豫了一瞬,接著說道:“據底下傳回的消息,馬空拳引動了風雷之力,仍然被凡進接下,而后上天降下雷罰,似乎被他們合力擋下!” “天罰,也奈他們不何?”夏文振很想罵老天為什么這么不中用,但還是忍住了,畢竟他是天子,不能大逆不道。 沈績沉默,事實如此,他卻不能答話。 “現在怎么樣了?”夏文振問出一個不好的問題,籠統,模糊。 “許飛被馬空拳帶走,刀圣準備原路回去,現在應該到了洛州。”沈績只能選擇回答,而不能反問:誰怎么樣了。 “哼!”皇帝冷哼一聲,刀圣選擇將許飛交由北旗而保下,而不是帶在身邊,對他來說,也算一個服軟的態度,隨后他將話題轉到陳開身上。 “陳開真是跋扈紈绔之徒嗎?” “以屬下上次親眼所見的感受,和這次收到消息,屬下認為是!”陳開奪他兵匣,縱容奴仆羞辱他的事,皇上知道。 “真是可惜了武靖王一世英名,但愿他明年承襲王爵之后,不會把原西搞得太亂。吳家怎么樣了?” “西王府已經提前關了五十九家留白居,吳士誠這一拳,算是打在了空處,另外沈家、唐門似乎都有對吳家的動手的跡象,等到此戰的結果傳回南方,恐怕黃、蘇都會反水倒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