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久之后,有人自遠處向老農(nóng)這邊走來。 來的是一身錦袍華服的中年人,面容嚴峻,形態(tài)威武,一看就是身居高位的大人物,只是此時此地,這位看似身居高位的大人物未帶任何隨從,孤身端著一個精美的木盒,望了一眼交戰(zhàn)的人熊,轉(zhuǎn)頭對觀戰(zhàn)的老農(nóng)極為恭敬地行禮:“大師兄!” 老農(nóng)伸手扶住來人:“烏師弟啊,你如今已是大旗的鎮(zhèn)遠將軍了,帶兵之人,最講威勢,見了我就不要這個樣子了,免得給別人看到,墜了名聲。” 錦袍人是大旗的鎮(zhèn)遠將軍烏承忠。 烏承忠態(tài)度態(tài)度仍是恭敬:“如果不是有幸拜在師父門下,又受到師兄弟們的照顧,承忠如何能成為大旗的將軍。” 老農(nóng)笑了笑:“罷了,烏師弟你總是這么謙遜,這是?”說著他一指烏承忠雙手捧著的精巧木盒,“給師父帶的禮物嗎?主人如今已不大理俗事,況且也最不喜在進山練功時被打擾,你這個時候過來,可是鬧出了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 烏承忠將精巧的木盒遞向老農(nóng),神情奇怪,“不是解決不了,只是…我沒有資格置喙,一切全看師父的意思。”說著他忘了一眼不遠處與棕熊相博的獵戶,那看起來比他大師兄還年輕幾歲的壯碩獵戶便是他們的師父? 老農(nóng)輕輕接過木盒,在手掌觸及木盒的一瞬,神色也變得凝重… 另一邊,獵戶斗得愈加酣暢,棕熊卻是愈見力衰,某個時間,獵戶左手揮肘隔開一記熊掌的同時,前跨半步,右拳直出,淋漓的氣勢再無保留。 拳頭轉(zhuǎn)瞬即至熊頭,棕熊驟然身體縮了一圈,沖來的拳頭,像是一場襲擊至眼前的巨大風暴,讓它本能地瑟瑟發(fā)抖,生不起任何對抗的心思,只感覺下一瞬便會被風暴撕碎。 哀嚎還未來的及發(fā)出,揮來的風暴卻忽然消散,取之代之的是溫潤的春風般的感覺,像是一個短暫的噩夢。 獵戶的拳在抵達熊頭的一瞬間,散去了所有力道和氣勢,隨意地抓了抓它頭頂?shù)拿ぃ踔吝€捏了捏它的臉,笑著轉(zhuǎn)身離去。 大棕熊在原地愣了一會兒,嗚咽一聲,轉(zhuǎn)身拖著還未享用完的美食,往林子深處走去,神情竟有幾分委屈。 林子邊上,觀戰(zhàn)的二人已經(jīng)迎上出來的獵戶,烏承忠躬身行禮,問了一句“師父安好”。 獵戶居然是烏承忠的師父,一個振遠將軍的師父或許未必算的上什么,但烏承忠是個例外,因為他的師父叫作 馬空拳! 大旗神拳門掌門,當世成名最久,也是名聲最盛的四大宗師之一!而老農(nóng)則是一直跟著馬空拳的低調(diào)隨從武福,少有人知道,他于馬空拳,亦徒亦仆也亦友! 烏承忠問過安,武福詢問道:“主人感覺如何?可還要再找一找更大的棕熊?” “暫時不必了,春天將至,大風山的雕王也該出來了,過幾日且去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遇上,再與它一戰(zhàn)。”老人隨意說著,瞥了烏承忠一眼,“你一個大將軍,不好好帶兵報國,老往我這里跑是個什么情況?” 知徒莫若師,馬空拳自然一眼就能看出烏承忠這個時候來,肯定有事,他近年來已經(jīng)愈加平和,唯獨對弟子要求卻是愈加嚴苛。 烏承忠不敢怠慢:“回師父,南邊春練剛剛結(jié)束,弟子回來述職,陛下恩賜休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