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帶刀的歸人-《遠鄉的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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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人群中有人大聲開了口,并走上前來,卻是一名姓呂的副將,七虎將中折伯望的親信副將。
陳重目光一凝,瞇眼看向站出來呂青。
“陳重,我且問你,你護衛王爺不力,該當何罪?王爺遇刺之時,為何攜世子外逃,而不是趕快護送世子回原州?而今又只身一人帶了王爺最重要的兩樣東西回來,卻只說世子為高人所救?
是不是你弄丟了世子,然后假傳口令想要逃罪?再者,就算如你所說,世子被刀圣收為徒弟,但世子年幼,這口令是否是你蠱惑世子?如果是,又是受何人指使?倘若說不清楚!我便斬了你來祭王爺!”
一上來便是連翻質問。
折家本是原西首屈一指的望族,祖上一直保持著對原西一帶邊鎮的實際話語權,北旗趁亂想要入主中原時,西路軍便是自原西路掃過,而折家首當其沖,在抵擋一陣后,眼見事不可為,保留了一部分族人和家業,撤向中原。
話說回來,陳宗盛當年能領征西軍總管,一方面是自身能力,一方面卻也是折家下了大本錢相助,打點朝中上下,包括在后來的具體軍事行動中,也是既出力又出錢,誠然是陳宗盛最大助力。
盡管后來陳宗盛入主原西以后,折家因為自身的訴求和野心,不可避免地與陳家利益產生沖突,好在西王以強悍的能力和魄力,壓服了折家。
而今西王已薨,有些人備受壓抑的心又蠢蠢動了起來。
陳重之前專司護衛王爺,沒有官職,西王也一向禁止王府內非官身的人干預軍政之事,所以,除了親近者,沒有多少人把身為家仆的陳重幾人看的太重。
陳子容正待開口,呵斥呂青,只聽砰地一聲,呂青已經倒飛出去數米,當他踉蹌站起來時,口鼻已經溢出鮮血,卻仍是悍不畏死:
“陳重!你就是打死我又如何,哼!你敢以家奴之身參與軍政!”說著他轉向陳子容,一拱手:“懇請郡主下令拿下他,以正…”
又是碰地一聲,陳重一拳生生地將呂青的話打了回去,這次呂副將沒有再自己站起來,陳重走上前,抓著他的衣領,提了起來,湊到他耳邊,低沉的話語響起:
“呂副將,你需得搞清楚,我打你,不是因為別的什么。而是因為:
第一,你不該在王爺陵前說話這么大聲,你這是大不敬!
第二,我家小姐都沒有說話,你身為一個副將,輪的到你說話!
最后,我陳重的罪,也輪不到你來定,你只需想清楚是誰給你的榮耀,是誰賞你飯吃,明白了嗎?”
陳重說完之后一松手,呂副將如爛泥一般攤在地上,只剩一口氣在身。
場中有后怕的、瞪眼的、松了口氣的,眾人表情不一,卻沒有人在大聲出來嚷嚷什么,在場武將大都有技藝在身,但若單純以武功境界論,除了郭正剛,沒有人是陳重對手。
而郭正剛,只是冷眼看著一切,沒有要出手的意思。陳重立威之后,走到陳子容跟前,恭敬說到:“小姐,老奴跋扈了,容老奴處理完少主交代的事情,再領罰。”
“重叔無需如此,我明白重叔是為了我好!我身為女子,難以服人,若不是郭正剛心思急迫,我又何意于如此僵持,白白消耗著諸位將軍與陳家的情分,放心吧,錢叔會安排人送他去治傷了,折將軍也是明是非的人,知道這中間的癥結!”
“終究是老奴傷的人,老奴會去折將軍那里領罰,讓他消了這口氣!”
這卻是堅定的陳述句,說完之后,陳重轉向眾人,緩緩取下背上的長布包袱,立在地上,然后去解包袱的結扣。
隨著布片落下,一柄通體漆黑如墨的長刀顯現。
“黑魚刀!”最先反應過來的是明靜師太,她忍不住湊近幾步,眼里充滿驚嘆。
陳重左手抓著刀身,平舉胸前,將刀緩緩抽出數寸,露出同樣漆黑如墨的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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