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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說那把鳳凰……”郭起才說了幾個字，妘雨織單腳橫掃郭起的下盤，郭起被妘雨織放倒在地上，他雙手撐起自己的身體，改坐在地上，生氣道：“你什么情況？老秦，她揍，她偷襲我。”

    秦川沒好氣地丟給郭起兩個字，“活該！”

    郭起剛想回嘴，忽然停住，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小眼睛滴溜溜地兩邊打轉，看完妘雨織又看秦川。然后站起來，當著他們的面，雙感緊閉，用兩根手指給自己的嘴象征性地拉上了拉鏈。

    秦川一只手插在韓燁的腋下，另一只手招呼郭起，“胖起，來搭把手。”于是郭起托起韓燁另一邊的腋下，兩個人把韓燁扶到床上躺好。豎著躺在床上的韓燁，兩只腿從膝蓋一下都垂在床下。而趴在韓燁身體兩側的秦川和郭起，準備下床去。韓燁突然動了一下，然后慢慢睜開眼睛。秦川和郭起雙腿盤起，直接坐在床上，盯著漸醒的韓燁。

    這時妘雨織湊了過來，“韓大哥，你醒了？”

    韓燁摸著自己的額頭，坐起來，秦川他們忙問韓燁發生了什么事。恢復狀態的韓燁敘說著：“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記得當時蕭啟宣躺在床上，大夫正為他整治，我就站那里。”韓燁指著自己暈倒的地方，然后繼續說著：“阿四蹲在床邊給大夫幫忙，忽然就聽見有人倒地的聲音，我回頭觀望，見朱楠躺在地上。隨后是宇文靈和多吉，再后來連我他暈倒，再后面的事我就不清楚了。”

    郭起：“都說是他們，那個鑰匙肯定也是他們偷走的。”

    “這只能說明是從那個方向下的迷藥，確不能證明蕭啟宣和阿四就是下藥之人。”秦川苦思著，說道：“更可況蕭啟宣傷的那么重，還有韓燁這樣的高手在，他們很難實施這樣的計劃。”

    “你分析的是有道理，可選最啟室和阿四不在這里是事實。”妘雨織走到別處，看著窗外，“如果他們心里沒鬼，怎么會逃離現場？”

    郭起附知道：“我覺得也是。”

    “不管是不是他們，我們還會再見的，他門總得離開這里到時我們再質問他們。”秦川看著屋子里其他暈倒的人，“我們還是把其他人先叫醒。”

    妘雨織走到宇文靈身邊，而郭起蹲在多吉身旁，握住他的肩膀抖動著。秦川則來到了朱楠身邊，他輕拍著朱楠的肩膀，“朱楠，朱楠，醒醒，朱楠……”這時煙蒂從朱楠嘴里掉落。

    韓燁從床上下來，蹲在朱楠身邊，“扶他去床上躺著，看樣子他們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秦川點頭，抓住朱楠的胳膊與韓燁一人扶一邊，走到床邊。秦川將朱楠輕輕放下，“即然他們都沒醒，我們去周邊看看能不能找到蕭啟宣和阿四留下的蛛絲馬跡。”秦川對妘雨織說：“你留下來照看他們。”

    妘雨織掃了一眼屋里的人，“我會的。”

    秦川走在最前面，郭起和韓燁跟在秦川身后，三個人低頭從內屋來到屋外教學的地方，屋外正中懸掛著孔圣人的畫像。和孔圣人并例的一幅畫與詞堂的畫一模一樣。一張張一米長的矮桌子，幾呼占滿外屋。三個人分別從‘三味客堂’的東，南，西，三個敞開的門框走出。

    學堂的東面是懸崖峭壁，樹樁做的籬墻從西邊一直圍到東邊的懸崖峭壁，正南面的大門連接著籬墻。韓燁和郭起在大門邊遇到一起，從東門框走出的秦川，正出神地看著高聳入云的陡峭山崖。忽然聽見妘雨織喚自己的名字，他轉身往回走。

    立在東門框里的妘雨織有些驚喜，“小川，宇文靈和多吉，還有那大夫都醒過來了。”

    “朱楠還沒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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