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一天還算不太平淡,好歹收了個徒弟。 夜晚,陳北方回到宿舍里洗完澡已經十點半了,去學院的小賣部里買回了三瓶啤酒,哀聲嘆氣地爬到天臺上對月而飲。 月色皎潔,灑在地上像個金鐘罩,陳北方遠遠看著八層高的教學樓,又在想著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突然背后響起了吱吱喳喳的腳步聲,他以為哪位大嬸上來晾衣服了,象征性地回過頭去打聲招呼。 但一回頭卻發現是周永香上來了,手里提著一個水桶,里面盛著洗過的衣物,身上穿著一套十分保守的睡衣,連腳跟都掩得嚴嚴實實,使得原本凹凸有致的身材大打折扣。 果然是良家婦女啊,出門不露春色。 “你怎么會在這里?”周永香愣道,看見陳北方有些意外。 陳北方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聳肩道: “喝酒。” “你習慣一個人喝悶酒嗎?” 周永香一邊說一邊放下水桶,開始晾衣服。 “不是習慣,是舉目無親啊。” 陳北方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語氣滄桑地說道。 舉目無親? 周永香似乎有點感觸,若有所思地說道: “你的醫術已經那么強了,怎么還會來這里進修呢?” 陳北方回過頭去看著她,卻發現她正好拾起一條黑色的文胸,掛在一個衣架上,晶瑩的水滴順著扣帶斷斷續續地往下滴著,很有節奏感。 觀摩這個文胸,應該和劉璇不相上下,好胸。 “樂觀一點說嘛,學海無涯啊,”陳北方中斷了自己的想象力,喝了一口啤酒嘆道。 “那悲觀一點說呢?”周永香晾完了衣服,走過來搭訕道。 經過洗浴的周永香豐神冶麗,濕漉漉的劉海向后飄起來,顯得格具魅力,染著歲月塵埃的雙眼在月光沐浴下依然有股清澈的神采。 陳北方又收回目光,嘆道: “悲觀點說就是人心難測,職場如戰場啊。” 周永香溜一溜眼珠子,猜測道: “你在醫院里被人排擠了?” “可以這么說吧,明著看是進修,實則降職扣薪,打你下第十八層地獄,”陳北方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