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偉宗沉思片刻,似乎想到春宵一刻,盡露那猥瑣之色,時不時傻笑出聲。 陳北方看得眼大,敢情那娘們是個美人?居然能把這條老實蟲美成這樣。 第二天上班時看到劉璇那高挑的身材不時在身邊晃過,陳北方竟然有一種踏實的感覺。 自從昨天那湊巧的事情發生后,兩人之間好像產生了一層隔膜,說不出的別扭。 陳北方正在辦公室里打點自己的工作明細報告表,劉璇突然勢頭匆匆地闖進來。 “干什么?” 陳北方愣道,一時間不知道她所為公事還是私事,只用一雙眼睛在她身上打量著,怎么看也看不出有性病的姿態。 劉璇對他那不安份的眼神早就免疫,已達到了眼不見為凈的境界,開門見山道: “你昨天去我家做什么?你怎么認識我爸爸的?” 原來這母老虎是興師問罪來了,口氣依舊是那么的咄咄逼人,不過老子行得正坐得正,怕你個球。 陳北方一聲冷笑:“你當真以為你家是哈爾濱游樂場嗎?要不是你爸苦苦央求,八人大橋抬我去我都懶得去。” 還八人大橋?這才剛升一官半職,都打腫臉來充胖子了?劉璇嗤之以鼻,嗔道: “還苦苦央求?我爸求你什么?你最好給我老實交待。” 一想起父母對自己的操心,她心里就打起了波浪鼓,要知道這個秘密她藏了26年,能保密到今天靠的就是這股烈性子,以及那強烈到變態的自尊心。 陳北方眼角一瞟,心里忖道: “她患的到底是什么毛病呢?看來要找個機會把把她的脈才行,以她家人搞得這般神秘來看,一定不是什么光彩事,說不準還真如自己所料診出個梅毒花柳艾滋病什么的,那真是貽笑大方了。” 想到這層,他又感到一陣無名地失落和恐懼,也不知道這個結果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奈何陳北方素來就有一股刨根究底的熱勁兒,決定試探一番: “你認為還能求什么呢?還不是商量你那點破事……” “什么?” 劉璇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暴跳如雷,卻還是本能地抱著一絲僥幸,吼道: “他們到底對你說了什么?” 看了她的反應,陳北方更是驚奇,看來這個套子是套對地方了,尺寸也是恰到好處。 “他們說,你有個毛病……” 陳北方得瑟洋洋,話說到一半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