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哭都要問別人怎么辦-《作里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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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歲銘知道紀樂瑾搬走了,但他依舊還住在陳博濤家里,茶幾上的煙灰缸里全是按滅的煙蒂。
秦歲銘路過一家蛋糕店時,看到了櫥窗里擺放著的精巧小蛋糕。店剛開沒多久,紀樂瑾第一次刷到相關視頻的時候提過一嘴,說“想吃”。
他進屋排了會兒隊,買到的正好是最后一個。秦歲銘開車往紀樂瑾家走,他只是單純地想要來送一個蛋糕,送完就準備走。
秦歲銘剛把車停好,看到的就是紀詠澤抓著電話從門口沖出來。
“怎么了?”秦歲銘直覺有點不對勁,抓住他的手臂問道,“瑾寶呢?”
紀詠澤呼吸紊亂,他好不容易勸住唐薇不要跟過來,現在正急著去找人。他邊拉開車門坐上去,邊隨便拋下一句:“他人在山上不見了!”
“我跟你一起去。”秦歲銘的神色瞬間凝固,他沒多加思考就一起坐上車,“他不見多久了,一個人在山上?!”
紀詠澤用力地踩著油門,他抿緊唇打著方向盤道:“他半路說自己東西忘拿了,一個人回去拿。他同學等了他二十多分鐘,還沒見人回來,覺得不對勁,往后走也找不到人。”
“下山了幾個人報警,還有幾個本來還想在山上繼續找人,天色太晚,那座山又太容易迷路,警察和消防員都把他們叫下來了。”
秦歲銘的指節都在發白。紀樂瑾是一個人被困在山上,他膽子那么小,平時連一個人住都不敢,現在一個人走丟在山上那該有多害怕,他還怕黑,現在山上那么。
他肯定要哭,不對,他可能連哭都不會哭。
紀樂瑾走平地都能摔,他待會在山上摔一跤,踩一腳空,那該怎么辦?他今天出門的時候穿得多嗎,會不會凍著?是不是他的錯,他明知道紀樂瑾照顧不好自己,怎么敢只是遠遠看著他?
秦歲銘連如何呼吸都忘記了,他只覺得腦子嗡嗡地發暈,無數的念頭在腦海里一閃而過,心臟仿佛被無形的手掌揪緊。
尤其是在車開到一半外面開始下暴雨的時候,雨大得需要開啟最大的雨刮器,刮動的時候聲音不小,但車子里卻靜得可怕。
下雨了,還是那么大的雨,紀樂瑾一個人在山上怎么辦。
秦歲銘現在的念頭只剩下這一個,他的手腳發涼。紀樂瑾哪受過這種委屈,哪會吃過這種疼,他是溫室里最嬌貴的那朵花朵,在哪都有人給他遮風擋雨。
“歲銘!”
紀詠澤的聲音把他拉回現實,秦歲銘猛地轉過頭看他。他看起來很冷靜,但雙眼卻泛著猩紅。
現在是到了山腳下,秦歲銘拉開車門先走下去,他和紀詠澤徑直往消防員站著的方向走去,旁邊還站著幾個背著包的年輕人,應該是紀樂瑾的同學。
“你是失蹤人員的哥哥是吧?”
“那他是……?”
“哥哥。”秦歲銘打斷他,問道,“他是在哪里不見的,我要上去幫忙一起找他。”
救援人員搖搖頭道:“現在雨下得很大,而且山上路線很復雜,我們是不允許非專業人員上去的。”
秦歲銘卻道:“我可以去,我學過急救、野外生存之類的技能,不會給你們添麻煩。”
紀詠澤跟著道:“我也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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