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分手第二天-《作里作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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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腿軟得被秦歲銘撈起來。他的外套早就脫了,身上只穿了件寬松的毛衣,秦歲銘的手輕而易舉地就伸了進來。
他掙扎了幾下,察覺到點東西,紅著眼睛罵道:“秦歲銘,你變態(tài)啊!”
上次被秦歲銘壓在沙發(fā)上親的時候他就有感覺,當時腦子都亂了,只敢胡亂地點頭應下,今天連親都沒親,怎么都能有反應?
“你不知道嗎?”秦歲銘卻只是蹙了下眉,“男人的身體最誠實,親誰親得越厲害,那就是更喜歡誰?!?
“所以寶寶?!?
他停頓了下,彎腰去親紀樂瑾的嘴角:“聽話一點,少說讓我生氣的話,好嗎?”
秦歲銘拿起玉,重新戴到紀樂瑾的脖子上,他慢條斯理地道:“反正都已經(jīng)分不了手了,不如試著喜歡我一點?”
他把玉重新塞回紀樂瑾的衣服里,然后彎下腰,該是一個溫柔緩慢的姿態(tài),但是卻重重地親了上去,唇齒都碰撞在了一起。
秦歲銘說要溫柔一點,那根本就是在騙人。
紀樂瑾指節(jié)哆嗦著泛紅,被他拖著腿抱了起來,坐在了背后的窗臺上??臻g太過狹隘,他坐不穩(wěn),腳尖勉勉強強地點著地,背后的窗戶雖然關著,但依舊非常沒有安全感,他只能伸手去摟秦歲銘的脖子。
這個動作像是討好到了秦歲銘,他的動作稍稍溫柔一點。親完以后,他也不給紀樂瑾緩沖的空間,重新把人抱了下來。
秦歲銘摟著他,低聲地道:“不是戀愛都沒談過嗎,怎么知道自己喜歡女生還是男生,不都說你要找個成熟穩(wěn)重好的對象,我怎么不行了?”
他想要維持往日那么從容鎮(zhèn)定,只是說話間滲出自己都未察覺的妒意。
越說情緒反而更加失控。
“誰能有我對你好,誰能有我喜歡你,是不是現(xiàn)在不要我的喜歡,等在外面受了委屈又要回來找我?”
明明是他自己在設想,秦歲銘卻使勁掐著他的腰。
“紀樂瑾,你還要去喜歡誰,你還能去喜歡誰?”
紀樂瑾剛想頂嘴,剛被人親了個透的唇被人反手擋住。秦歲銘威脅著:“不許再提一次分手,也不許再把玉從脖子上摘下來?!?
“要是再讓我聽見你說分手,我就……”
秦歲銘的視線太過露骨,嚇得紀樂瑾噤若寒蟬。
不管紀樂瑾情不情愿,他這手沒分掉。秦歲銘教訓了他一頓還是有點用,最起碼他終于安分了下來。
雖然牽手的時候不高興地扭著臉,接吻的時候要拿手推人,但秦歲銘一個眼神下去,他什么抗拒的舉動都不敢有了。
幸運的是年前秦歲銘比較忙,他過來找紀樂瑾的機會不多,過年期間更加不得空。
初七夜晚有一個慈善拍賣會,他們都要出席。秦歲銘明明可以和父母過去,結果卻來了紀家,手上還提著禮物,說是來拜年。
紀樂瑾仗著客廳里有人撐腰,抱著臂扭過頭,用力地“哼”了聲,不滿地趕人道:“你過來干什么?”
結果還被唐薇訓斥了幾句,還被壓著腦袋跟他道了歉。紀樂瑾啞巴吃黃連,真正意義上的有苦說不出,也不知道她知道自己兒子每天被人壓著親是什么感覺。
他還被打包著推上了秦歲銘的車,從年前到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有八天沒見過了,全靠微信聯(lián)系。
紀樂瑾本來耍著小聰明,故意不回他的消息,他萬萬沒料到秦歲銘能抽出空過來一趟。
那次過后,紀樂瑾連微信消息通知都打開了。
秦歲銘的車停在隱蔽處,他上車之后什么也不干,只是一動不動地看著紀樂瑾。
他的眼神什么含義,紀樂瑾現(xiàn)在不要太了解。他的眼皮跳了跳,就縮著往后躲:“你能不能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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