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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疼不疼？”看他不敢再作，沈清清小心地用手指碰了碰他嘴唇被她咬破的地方。

    他剛想開口說不疼，忽然想到她竟敢威脅他，他還差點因此想歪了，傅明熠氣不打一處來，沒好氣兒地說：“知道我會疼還咬我？”

    不知道傅明熠在別扭什么，沈清清理直氣壯地說：“我這是讓你長記性，下次再胡說八道試試？”

    試想如果是沈清清跟他提分手，他一定會心痛到無法言喻，傅明熠瞬間沒了再和沈清清爭辯的底氣。

    他緊緊握住沈清清的手跟她道歉，“對不起，我錯了，我再也不說了。”

    要是放半年前讓沈清清知道，傅明熠會這樣低姿態的像小奶狗一樣跟別人認錯，沈清清肯定會失望至極，然后半脫粉。但現在么，她怎么看怎么稀罕他。

    總感覺沈清清在笑話他，傅明熠仰頭用下巴去蹭沈清清的臉。他兩天沒刮胡子了，下巴處的胡茬扎人得很。

    胡茬扎得沈清清又癢又疼，她連連求饒，他卻狠心扎夠了才放過她。

    ***

    “是誰和哥哥說的？”沈清清坐在餐桌前“審問”方啟航和賀學安，只有他們兩個才有可能泄露秘密。

    有“前科”的方啟航最先被沈清清掃了一眼，他剛想解釋，就聽賀學安說：“是我說的。”

    沈清清有些意外，她沒想到會是平時沉默寡言的賀學安。

    “他應該知道，然后為此承擔責任。這一次逃避成功了，下一次呢？”賀學安很少情緒這么豐富的說話，方啟航看了他好幾眼。

    沈清清承認他說得有道理，但是和她提前通個氣呀，早上傅明熠一句分手搞得她多被動。

    “我知道，賀哥，哥哥不是那種沒擔當的人，只是你該提前和我說一聲的。你們都不知道今天哥哥跟我提分手，我有多害怕。”沈清清的委屈賀學安和方啟航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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