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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我知道了。其實這件事跟你也沒關系，都是粉絲們鬧起來的，你不用道歉。”沈清清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陽臺上去，方啟航豎著耳朵也沒聽到幾個字。

    他只是聽到這里就知道應該是傅明熠的電話，不，應該是更早，沈清清眉毛一揚就該猜到了。

    “不說這個，你今天看綜藝了吧？”傅明熠并不想多談緋聞的事情，把話題轉移到一個比較輕松的話題上，“我發的彈幕你有沒有看到？”

    正巧沈清清也不是很想聊那個，就順著他的話題說下去，“看到了，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傅明熠。”想到傅明熠越到后面越發熟練的吹彩虹屁技巧，沈清清就想笑。

    “這不都跟你學的，禮尚往來，你怎么吹我，我就怎么吹你。”傅明熠在電話那頭輕笑出聲，沈清清整個人都酥了，這個人有魔法！

    “不過，我還得多學，你可比我厲害多了。”不管是吹彩虹屁，還是做數據賣安利，沈清清都比他熟練太多。傅明熠唯獨在喜歡她這件事上不想輸給她。

    “傅明熠，我們這算是商業互吹嗎？”沈清清發現還真有那么點意思。

    聽到“商業互吹”四個字，傅明熠故作嚴肅，說：“沈清清，你這是對我的污蔑。我作為一個兢兢業業的小粉絲，吹吹我家正主怎么了？”

    傅明熠居然說自己是她的小粉絲！沈清清愣住了，這個玩笑開大了吧。

    “你別胡說八道，明明我才是你粉絲。”不知道該怎么反應，沈清清干巴巴地說了這么一句。

    似乎早已猜到沈清清會是這個反應，傅明熠很認真地說：“沈清清，你這是要把我開除粉籍？”

    “沒沒沒，我不是這個意思，”沈清清有些頭大，不知道該怎么辦，“你認真的？”

    “當然，沈清清，我們互粉吧。”

    他的語氣怎么聽都不像在開玩笑，突然被自家愛豆粉，沈清清著實有點承受不起。可他們兩個已經不是單純的愛豆和粉絲的關系，互粉也未必不可。再說，沈清清還暗戀傅明熠，被暗戀對象粉，天吶，這是什么神仙運氣！

    想通之后，沈清清很是愉快地接受了傅明熠這個特殊的粉絲，“那么，謝謝你的喜歡，以后還請多多支持我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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