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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吸了吸鼻子，她繼續說：“方哥，剛剛主持人想要用傅明熠的相關問題來炒熱度，我以劇本上沒有這個問題為理由拒絕回答，然后我說跳過這個問題，或者讓主持人立刻和你商量，但主持人直接跟導演告狀了。”

    “我給導演的解釋是，我是新人，你囑咐過我不要亂說話。看我可憐弱小又無助，所以導演放過我了，這個問題跳過。但我估計他們還會再找你談的，你自己心里有個數。”

    可憐弱小又無助？他家清清的形容當真絕妙，在方啟航心里，沈清清就是這個形象，像只沒有戰斗力的小雞崽子。

    沈清清：方哥，你怕是對我有什么誤解，我只是想皮一下。

    “我知道了，都交給我處理吧。”說著，方啟航恨鐵不成鋼地戳了戳沈清清的額頭，“人家都知道找人撐腰，你就不知道喊我？傻乎乎的。”

    “那不是沒必要嘛，再說你不是說忙著呢，讓我別吵？你才傻呢！”這話沈清清也只在心里想想，話到嘴邊只有三個字，“知道了。”

    事情果然如沈清清所料，導演親自來找方啟航談話了。主持人小姐姐也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先去采訪其他人。

    ***

    “小方，你帶沈清清多久了？”導演以為沈清清如她說的那樣事事都聽方啟航的，再看他西裝革履職場精英的形象，就沒敢小瞧他。

    “不到三個月。”別說，方啟航在和別人打交道的時候把他哥的那一套拿出來還怪管用的，像那么回事兒。

    沒等導演繼續問，他又說：“導演，我也不和您拐彎抹角了。我知道節目組想要熱度，想順著尚雨彤那邊的說法用傅明熠做做文章。我們也不是不想配合，只是您也知道，我們清清年紀小，之前家里寵得厲害，所以不太懂事，又才進圈，怕蹭前輩的熱度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況且……傅明熠可不是個樂意被藝人蹭熱度的，您說呢？”

    “是是是，我都明白，之前是有些考慮不周。”導演現在也想明白了，尚雨彤給她出主意讓沈清清蹭傅明熠熱度是在坑他和沈清清！

    要是沈清清真的跟狗皮膏藥似的粘著傅明熠，恐怕就沒什么前途了。她怎么樣和導演沒太大關系，但是，如果因此犯了傅明熠的忌諱，傅明熠退出節目錄制了怎么辦？

    想到方銳那張不近人情的臉，導演后背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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